段坤他们还躲在那里想要看看情况,目前的情况早已经失控,~!中@!文~首发
“咱们什么时候进去好呢?”段坤问。
他们的目的就是把人引过来混战,可也只有等停战的时候才有可能进去捡宝贝,眼下这情况哪有要停的意思,不管怎么看似乎不杀到最后不算一回事。
安小墨似乎就有层出不穷的鬼点子,她朝段坤吐舌头,然后一溜烟跑掉。
“喂,你跑去哪里!”段坤心想她该不会也要参战把,不过她应该不是那种人,突然跑开一定是还有其他的计划。
果然,半个时辰过后,另外一个方向又突然冒出一条青龙,跟这里之前的那个简直一模一样,而此时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
“那边!上品法器在那边!”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总之人们似乎都没有了理性,停手之后所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着冒青龙的地方冲过去。
乌泱泱的人群刚经过混战,此时又乌泱泱地集体跑到那边去,只留下了地上的几十具尸体。
又过了一会,安小墨绕道过来,笑嘻嘻地说:“我这方法不错吧,现在人都被我引开了。”
原来那条青龙又是安小墨的一张青光符所致,人们在看到这嘲的时候都顾不得脚下有多少好东西,赶紧去那边抢才对。
几十个死尸,有炼气士也有筑基修士,有魔兵、妖兵,也有魔将妖将,这么多尸体上必然有许多好玩意。笔`¥`痴`¥`中`¥`文
下品法器、中品法器,加起来一共有五十多件,还有大量的丹药,如果有炼器大师在的话,估计那些妖怪的皮也都是值钱的玩意。
段坤三人赶紧上去把这些东西都分了一下,楚春雷简直要笑疯,因为之前四季谷所拥有的一些法器早就因为历年的门派比试输给清歌门了,现在突然得到了这么多他觉得四季谷又可以给许多有潜力的弟子进行武装。
安小墨当然也分了一些,不过她似乎并没有看上这些东西,所以要的不多。
倒是待搬山,它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分了一点丹药,不过对于妖怪来说丹药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妖怪不会炼丹。
“好了,我们赶紧收拾准备去下个地方吧,等会肯定会有人反应过来的!”
正在他们准备收拾完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一道黑风袭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虽然时间过去了有一段,可是段坤在看到黑风之后还是会猛然想起那个黑面少年。
“呜呵呵呵……”黑面少年那熟悉又阴冷的笑容传来,段坤眉头紧皱。
“你们几个人,设下如此奸计,为的就是这些宝物吧。”黑面少年似乎早已经忘记了段坤是谁,他则是说:“你们抢你们的东西,我不要,我只要这些尸体!”
安小墨问:“你到底是谁!”
很显然基本上没有人听说过黑面少年,不过段坤这次倒是有些好奇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黑面少年有着筑基期修为。
段坤脑子如果没出问题的话他记得那时在城外见到黑面少年时他的修为根本就不可预测,为什么现在成了筑基期呢?
其实段坤并不知道李凌对黑面少年的攻击到底有多大的伤害,那是正气之血所造成的后果,可见李凌的血液有多厉害。
“你为何要这些尸体?”段坤纳闷他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那黑面少年也没搭理,直接便开始吞噬那些尸体。
楚春雷一看,惊道:“墓尸派!”
“呦呵,没想到你还认识我派?”黑面少年抬头看了看楚春雷,然后便继续低头吞噬,这些尸体对他来说都是大补,比许多灵丹妙药还要管用。
“墓尸派?是什么?”
“墓尸派曾经是一个邪宗,以尸体作为修炼必要之物,后来由于恶事做得太多,所以不知道被谁给灭掉了。”
一听楚春雷说灭掉了,黑面少年便抬头说:“谁说墓尸派被灭了?我还在,只要有我在墓尸派就不会被灭!”
段坤也无意管他,既然他感兴趣的只是尸体那么就让他吃吧,只要不是来抢法器和丹药的那么一切都好说。
难怪李凌的血可以压制他,如果所谓的正气之血连他都不能压制又还有什么用呢。
段坤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放进了七绝指,楚春雷也把需要的东西放进了百宝囊。
“待搬山,你帮我搬个东西吧。”段坤开始问。
待搬山用触角碰了碰他,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大碍,于是说道:“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帮完你之后便告诉你。”待搬山也不急于说出来,也不知道它在卖什么关子。
正当段坤准备好了要去给山王搬脚的时候,突然沈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段坤贼子!我就知道这是你们搞的鬼!”沈昌还算聪明,杀了一会人之后脑子里便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心想段坤现在一定在这里收拾残局,回来一看果真如此。
“糟了,这个家伙又飞过来了。”
虽说万魂锁断了一截,可是威力还在,那些鬼魂又出来了,段坤他们赶忙重新抵挡。
沈昌哪里会想到他这么一点点打斗居然把黑面少年给惹到了。
“你居然敢打扰我吃尸体!”黑面少年腾地飞了起来,飞到那些鬼魂前面张嘴一口一口吃掉,仿佛是在每餐一样。
“怎么可能!你居然把我的鬼魂吃了!”
万魂锁里所关押的鬼魂都是一个一个炼制的,像之前段坤那样烧其实只是打败鬼魂而并不能影响数量,可黑面少年这直接大口吃下绝对会让里面的鬼魂都减少了数量,并且是真正意义上的减少!
“哈哈哈,你这个东西挺美味啊,吃尸体吃腻了,换成你这个尝尝鲜也不错嘛。”
黑面少年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一脸的不在乎,之前对待沈玄是,现在对沈昌也是,在他的眼里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他也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