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马寨的清晨与长安有所不同,充满了劳动者的活力和开荒拓野的粗犷,昨夜狂欢滥饮的领民们没有粘着床榻,一大早便上工的上工,上岗的上岗,反到是那些龙脊劳工们一个个睡眼惺忪,恍若还沉浸在昨夜的文明华光和享受之中。
当然,他们这般的惫懒没有好下场,皮鞭棍棒齐落之下,很快就打醒了精神,回忆起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采集果实的采集果实,采矿的采矿,伐木的伐木。
唯有艾诺,睁着眼睛,却没有起身的自觉,酒为色之媒啊,身边美人身上那滑嫩的肌肤,以及心间满满的留恋,使得他不想离开这个温柔乡,难怪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实在是一个知己型的女伴,太过让人牵挂在心间,便是桀骜君王也会忘却江山不早朝。
“领主阁下,你醒了。”
晨光中的美人慵懒而精致,金色的阳光从窗棂间洒落,如同在她的身上敷上了一层金粉,愈发显得这具光滑赤果的肉体熠熠生辉,看着女子在自己手下脸带春潮的娇羞模样,让艾诺觉得又甜又黏。
“请让妾身服侍阁下更衣。”
清醒后的贾衣不顾破瓜之痛,就这么赤果果地在艾诺的注视下缓缓站起了身,开始为他穿着起衣裳来,神情极为认真,也极为专注。
这是一个极能满足男性心理的姿态,美丽而谦卑,温顺又贤淑,尤其那对晃悠悠、光溜溜的丰满玉兔,更是容易让男性口干舌燥,艾诺也不例外,小艾诺虽然经过一夜的辛劳,却仍旧坚强地抬起了头来。
贾衣的脸红了,而已经跨出最后一步的艾诺却反而很是坦然地表现了自己的欲望,抓住还在为他着衣的女子皓腕,毫不顾忌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一边轻轻揉捏那引人的胜地,一边却是轻轻地在女子耳边说道:“抱歉,昨夜我醉了,弄疼你了吧?”
这话语颇有些歉意,昨夜他酒后没轻没重,看贾衣起身的痛楚模样,也知道她受创甚重,而残留在他记忆中的,便是美人儿的竭力逢迎和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温顺,以及那处子的殷红落下时带着泪痕的玉面,虽然那无比真实的柔腻触感,那浅唱低吟的销魂呻吟,那躯体交缠中的亲昵无间,都让艾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个真正女人的魅力,可对于第一次的女子来说,实在是万种的贾衣,艾诺酸溜溜道:“我终究是男人,有强烈的独占欲的,可不想以后头上绿油油的。”
“哎呀,领主阁下放心好了,”贾衣娇嗔:“妾身可不是水性杨花之辈,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男人的啦,乖~~”
“再说了,”贾衣抿嘴一笑,眼波儿流转,美艳不可方物:“您可是领主阁下,谁有胆子给您戴绿帽呢?”
艾诺很不爽地又是重捏一把,凶巴巴地道:“你当我是恶霸吗?没有名分,你就是自由之身,真有了奸夫,我以什么名义砍了他?还是给你个领主夫人的头衔靠谱。”
贾衣“哎哟”一声,看起来这一回艾诺的确将她捏疼了,泪汪汪地看着他:“领主阁下,您就饶了小女子吧……”
然后轻轻转过身,贾衣趴伏到艾诺的身上,丰腴柔滑的女体触感让艾诺很是享受,看着艾诺一脸舒服表情,贾衣脸蛋虽红,却是得意更多些,将小嘴凑到艾诺耳边,吐气如兰:“再说了,领主阁下,常所谓家花没有野花香,您就不觉得,这样的偷情滋味,比较有趣吗?”
艾诺终究是在贾衣的柔媚中昏头昏脑地将“名分”这一茬事儿暂时押后了,随后贾衣便给艾诺收拾好衣装,让他赶紧去工作。
正当贾衣将代表“有夫之妇”的发髻盘起的时候,屋中的阴影中却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女声:“你真的是不想要名分,保持自己的自由之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