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心头顿时慌了,急忙摆手否认道:
“不不不,三郎这是说笑了,这怎么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呢,要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说罢,眼看张大安不为所动,干脆一咬牙将头低了下去,闷声答道:
“三郎若是愿意,我宁愿担任这其中的责任,你看怎么样?”
张大安见状,心头这才舒爽了一些,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目的也算是答道了。
再继续捉弄韦保健的话,或许会适得其反,将他逼上绝路也说不一定。
但自己也不好将欣喜表露在脸上,怎能不好好的表现一下呢,急忙故作一脸惊讶之色,下一刻连忙摆手道:
“哎呦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呢,大郎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韦保健虽然不明张大安内心那么多的戏,但好歹比张大安出来混要久一些,当下也不管张大安是否愿意,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三郎你不必说了,这一切既然都是我引起的,你待会划下道,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只要在情理中,我一定的鼎力相助!”
张大安闻言不禁皱了皱眉,瞥了韦保健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问道:
“只是鼎力相助吗?”
韦保健刚才一番言语,只不过是另外一种说辞而已,若是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对他也造不成任何损失。
对于张大安而言,外人都会一致的认为这家伙承下了韦保健的一番情谊。
若是以后二人中再有矛盾的话,那么韦保健就能占据一定的制高点,张大安也会因此落下了口舌。
这想法固然是好,但张大安岂能不知其中缘由,很快就的反应了过来,也没说其中所存在的问题,仿佛在述说着一件小事般的。
韦保健眼看情况不对,只好又换了另外一套说辞,故作神色惭愧道:
“哦,应该是我一定尽力补偿三郎你之前的一切损失,另外,事后我一定得登门谢罪,只要三郎能劝说一下程处默!”
眼看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张大安也就只好作罢,但并未将此事一定给答应下来,而是神色犹犹豫豫的好一会,这才模糊答道:
“嗯,那我厚着脸皮去试试,最终如何,我也没什么把握,还望大郎理解!”
没有把握才叫怪事,你这副态度就有点恶心了···
韦保健听罢,不由得从心底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张大安,但脸上神色依旧不变,神色诚恳道:
“三郎出手,定会所有,拜托了!”
张大安摆了摆手,故作一脸不好意思道:
“嗯,大郎慢走,也都没好好招待一下,要不下次好了···”
眼看张大安要起身送自己得,韦保健心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眼下这事都总算有了个着落。
若是张大安在送自己出门的途径中,再来个临时变卦,估计自己得气躺在门口,想到此处,吓得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道:
“不用送不用送···”
眼看韦保健又被自己气得暴走,张大安眼看着也差不多了,自然也就停下了继续捉弄他的打算,毕竟当务之急还有要紧事没有处理。
万一将他给气得走了,那自己找谁说去还是小事,之前的那些安排全都无效了,想到此处,脸色不慌不忙的将他给拦了下来,摇头道:
“不,谁说的把我不想管,二郎虽然与我相熟时间尚短,但万事我都得替他考虑不是?”
但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眼下张大安已经完全答应了下来,自己又那会在乎那么多呢,点头答道:
“说吧,你想要如何?”
杨或说停顿了片刻,抬头瞥了眼张大安,这才低声回道:
“韦保健。”
张大安听罢,嘴角不由得笑了起来,抬头瞥了眼天上的太阳,神色疑惑的对韦保健问道:
“我今天起得有点晚,有些事还不是很清楚,大朗,你可否告诉我,今天的太阳是从哪里出来的?”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若不是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张大安或许就不会去想着经营酒肆,若不是去经营酒肆,今天的自己也就不会来到此地受这窝囊气了。
韦保健听了,顿时楞在了当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
“哦,提醒他?”
毕竟求人帮做事,好处要多少给一些,要不然白帮的那种韦保健也不敢答应啊。
故作沉吟了许久后,神色不禁有些为难,皱眉道:
“不,大郎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与他的事,与我何干?就算是我想去找他商量此事,但也得让我甘心为你们跑腿吧?”
张大安话音刚落,韦保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番话的意思可谓是最为明白不过了。
无非就是不见兔子不撒手呗,事先想要找自己要点好处,但这些也在韦保健的意料之中。
韦保健闻言顿时傻眼了,神色中闪过诸多不解的神色,他可不信张大安就连这个都不知道。
韦保健先听张大安口头上有松动的意思,心头随即一喜,但眼看张大安转瞬脸上又露出为难之色,皱着眉道:
“实话实说啊,三郎你不是故意刁难吧?还是愿意看着他坠落至万丈深渊?”
一切正在发生,与张大安之前说想的倒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中间有了些波澜,但这正是张大安想要的。
毕竟,在前几日里,他可是给程处默支了个招来着,如果自己估计得不错的话,程处默的那边,应该是下手了。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姐姐的吩咐,将欲萧华有关的一切人,全都给逐出了他的住处,其中也包括萧华的姐姐,自己前不久刚纳入府中的小妾。
等他将这一切给做完后,这才稍微感到松了口气,尽管这些事都处理完毕,但他也没有闲着,忙着派人前往宫内打探消息呢。
张大安闻言,眉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杨或说下意识的问道:
“要不要我去把他轰走?”
但既然人家都提出了,自己又不好装作不知,要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是个白痴呢,当下也没多做犹豫与停顿,立即答道:
“太阳不都是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的吗?怎么,三郎连这都不知?”
对于韦保健的来意,张大安已是明白了几分,无非也就是程处默下手了。
毕竟,在前几日里,他可是给程处默支了个招来着,如果自己估计得不错的话,程处默的那边,应该是下手了。
心头略微四思量了片刻,很快就有了一番计较,对杨或说摆手吩咐道:
“不,你这就招呼他去小院,我先洗把脸后再来。”
杨或说闻言,眼看张大安态度有些坚决,原本想劝的一些话都给憋了回去。
望着正洗漱的张大安,杨或说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起初,他对此倒也不以为然,毕竟程处默与张大安的关系甚好,事到如今,张大安受到了欺负,作为好友的他,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但随即让韦保健感到疑惑的,也就藏于其中,那一夜,张大安从自己那还在大牢中的大舅哥手中而获得了数百账价值百万的地契。
自己若是前去找程处默理论,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思来想去之后,这才决定来找寻张大安。
对于韦保健的来意,张大安已是明白了几分,无非也就是程处默下手了。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张大安如此的想到,反正又不是自己着急,至于其它的,那就先那样好了。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张大安随意的摊开了双手,耸了耸肩的一脸无所谓的答道:
“我想要的并不是太多,我失去的回来就好,大朗你自己看着办!”
韦保健闻言不禁愣神了,他起初还以为张大安在此事上会有对自己的不满,因此不会在这件事上帮助自己多少。
看看协商一二,是否能让张大安妥协或者是退后一步,这样一来由张大安出面,这才能让程处默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但不管如何,韦保健都始终认为程处默所做的一切,都是与张大安有个一些协商的。
但这个亏,他就算是知道了那有能如何,还得假装不知,甚至还得拉下脸来和张大安协商。
韦保健望着张大安的这一套,心头直叫虚伪。
还说明明没人招待,要是没人招呼,那自己岂不是不用进来了?
韦保健也没往深处想,随后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下意识的便认为张大安这又是在为难自己。
但九十九步都走过了,也不差最后这一步了,想到此处,便忍住了,耐着性子问道:
“三郎这是何意,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好了。”
张大安可没韦保健那么多的内心戏,也不藏掖着,直接简单明了的告知道:
“很简单,我之前是怎么失去的,你就怎么补偿我好了!”
但随后被他一番奚落,又接着一下天堂一下地狱的起起伏伏,就在快要忍不住时张大安却对此松了口气。
韦保健眼见张大安勉强将此事给答应了下来,心头都已做好了大出血的打算,却不料张大安让自己看着办。
这可算是将韦保健给难住了,眼下的这位的确与自己之前认识不太一样啊,做什么都是随性,而且,也不按照套路来。
若是按照往常,不都是狮子大开口的吗?
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想到此处,顿时觉得更是疑惑了,神色不解的瞥了眼张大安反问道:
“三郎,之前我欠你的,不都后来还你了吗?”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想到此处,顿时觉得更是疑惑了,神色不解的瞥了眼张大安反问道:
“三郎,之前我欠你的,不都后来还你了吗?”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张大安对于韦保健能说出这番话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也不犹豫,似乎早有了计较,韦保健话音刚落,张大安紧接着说道:
“喔,我倒是忘了,我之前所得的是从萧华手里得的,那算是我和他的事,如果你偏要说那也是你的,我也无话可说,不过,等你走后,那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了。”
韦保健闻言顿时傻眼了,眼下的张大安好不容易离开这个漩涡,剩下的只是自己与萧华之间的事而已,至于程处默,他只是横插一手罢了。
谁料,张大安却似乎没有这么想,韦保健话音刚落,张大安的脸色随即便沉了下来,略有深意的瞥了眼韦保健问道:
“哦,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不打招呼就直接推门走进来的?”
韦保健听了,顿时楞在了当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
韦保健此言也只不过是客气话而已,这原本是最为正常不过的话了。
就在韦保健要解释其中缘由之际,张大安的神色随即一变,顿时满脸笑呵呵的摆手道:
“呵,瞧你说的这话,有些严重了吧,开玩笑的呢,还请大郎勿要放在心上才是。”
说罢,也不等韦保健言语,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大朗难得前往我府上一叙,今日我还真是有些蓬荜生辉啊,但府中就连住的地方都还漏着雨呢,所以就要委屈大朗了。”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但,那些地契都来源并不是那么的干净,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双方都得将此事给保密下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程处默好像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才几天的功夫,便打算将那件事给放出去了,这背后的深意,韦保健顿时不是很明白了。
若是依张大安如此这般说来,等他解决了程处默那边,那好不容易与萧华撇开关系的自己,又将会因为张大安的缘故,再次深陷其中。
到时,一切又都回到最初的样子了,或许,这个口子还会越扯越大也说不一定呢!
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的原委全都是由张大安这才引发的。
对于此事,韦保健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几个月是自己使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想将这座偌大的府邸占为己有。
眼看张大安就要胡搅蛮缠,韦保健心头尽管对此感到不满甚至是感到了羞辱,但却不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那个三郎你先听我说啊···”
张大安这话完全是在恶心韦保健,但同时也在给他做些提醒,眼看的确是恶心到了韦保健,但却还没有提醒到他,不禁又故意问道:
“怎么,看大这番表情,似乎对此颇有不满的地方?”
眼下自己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解决程处默那边的事吗?
韦保健起初,对此事也感到大怒的,恼怒的他经过多方打听后,方才知道这些谣言背后,都是从程处默所居住的府邸中传出。
但好歹是经过他的允许才能进来的吧,怎么现在落在张大安的口中,就成了自己是不请自入,而且还是那种直接得推门的呢?
没有经过允许就推门进入,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再加上最近几天长安城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估计也够韦保健喝上一壶的了。
张大安这番言语虽然也遂了他的愿,但也足矣让他脸上无光,就比如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好不容易一次上门,却被拦在门口不让他进门。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张大安如此的想到,反正又不是自己着急,至于其它的,那就先那样好了。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经过这么一说,韦保健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张大安这偌大的府内的确是空荡荡的,说是家徒四壁也一点也不为过。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有如此一番言语,脸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显然是将这一切的错都归于张大安一人身上,要不然他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言语了。
正要发作,但却又不知因为什么竟然忍了下来,想起今日自己此行,竟然是这种大起大落的。
又狠狠的恶心了韦保健一把后,张大安心头大好,也不解释其中原因,跳过了这个话题掩饰道:
“嘿嘿,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韦保健满脸的疑惑,显然是不知张大安又在嘀咕些什么,但也不等他多问,张大安紧接着又说道:
“上次见面,我总是觉得我与大朗早晚会见上一面,还真没想过这一天得竟会来得这么快。”
眼看话题终于回到了正轨上,韦保健顿时松了口气,虽然言语间并不是过于明朗。
但总比刚才遮遮掩掩的要好得多,最关键的是,自己也不用像刚才的那番受气,如实答道:
“既然三郎还记得那事,也尝到了甜头,那也该收手了,免得到时候吃下去的还得吐出来啊。”
但经过张大安提及得知其中缘由后,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窘迫的神色,想起刚才自己即将对张大安的一番发火,心头顿时过意不去。
看来,韦保健倒也算是个狠人,很快就将萧华给卖出去了,这样一来倒是让别人再也找不到口实。
但,他手脚再足够的快,也终究还是棋差一步,或许他没想到,自己会来个马后炮,狠狠的阴他一把吧。
但不管怎么说,有些话还是不好明说,顿了顿后,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一脸感叹道:
“你是说那个萧华啊,我与他倒是挺有缘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大朗此言何意?”
眼看喂大狼连续好几次在自己手里吃瘪,张大安心头很是暗爽,眼看韦保健已是低下了头,但张大安却似乎对此并不是太满意,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韦保健眼看张大安继续装疯卖傻,不由得在心头狠狠的骂了他一遍,嘴上依旧说出其中缘由,解释道:
“前些天,那个姓萧的不长眼睛冲撞了三郎,我已经与他再无瓜葛,还望三郎理解。”
但随即让韦保健感到疑惑的,也就藏于其中,那一夜,张大安从自己那还在大牢中的大舅哥手中而获得了数百账价值百万的地契。
但,那些地契都来源并不是那么的干净,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双方都得将此事给保密下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程处默好像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才几天的功夫,便打算将那件事给放出去了,这背后的深意,韦保健顿时不是很明白了。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
但,韦保健现在那敢对这些掉以轻心,若是自己不予理会,那么等到了明日,今日那些毫无依据的小事,在明日里,就可能像雪团的那般越滚越大了。
韦保健原本打算前去找程处默盘问究竟的,但后来,经过多方的一些提醒。
但这个亏,他就算是知道了那有能如何,还得假装不知,甚至还得拉下脸来和张大安协商。
自己若是前去找程处默理论,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思来想去之后,这才决定来找寻张大安。
看看协商一二,是否能让张大安妥协或者是退后一步,这样一来由张大安出面,这才能让程处默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但不管如何,韦保健都始终认为程处默所做的一切,都是与张大安有个一些协商的。
在昨日的傍晚时分,还不等宫内传出消息,门外满大街顿时将自己的名字传得满天飞。
刚从小径上冒出身影的张大安似乎刚看见韦保健的身影,顿时一愣,一脸惊讶的问道:
“呦,大郎啊,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府上做客啊?”
说罢,也不容铁青着脸的韦保健答话,急忙快步上前,一脸惋惜道:
“唉,府邸上真的没钱了,也使唤不了什么像样的伙计,你看,大郎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郎多多见谅啊。”
韦保健望着张大安的这一套,心头直叫虚伪。
心头想通了以后,这才在第二天一早,来到此处,静候着。
但过程却是让韦保健大为恼火,一人前来张府等候,等啊等,眼看日头升起了,腿也麻木了。
心态都快要崩了的时候,好在紧闭的大门在韦保健即将离开的时候开了。
阴沉着脸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过了不久后,这才被请进张府。
就在韦保健神游九天之际,在小径上,张大安晃晃悠悠的身影这才出在韦保健的眼帘中。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这该知道的不知道,你我都明了的你却又在嘴上喋喋不休的在说,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问道:
“这不就是明了,既然太阳没有从西方升起,你今天这番话说得我都糊涂了,大郎你什么时候替别人考虑过了?”
眼看韦保健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似乎这才达到了张大安所想的那般,趁着韦保健还未答话,急忙解释道:
“实不相瞒,这的确不是待客之道,但府内的确过于简陋,为了让大郎看起来舒服一些,也就择地而谈吧,其中缘由,按理来说你应该比我更要清楚才是。”
张大安闻言顿时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韦保健会如今明朗的将其说起,虽然没提及全部,但二人都是个聪明人,不用猜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