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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过玩玩而已(1 / 1)

时绾也没了赏花的心情,被宋半夏和赵云姒两人糟蹋得全无兴致。

这会儿她也不清楚傅琮凛在哪里,想到之前看见的闻厉鹤,约莫猜测着估计是在楼上,她也不好贸然找上去。

倒是想一走了之,估计回头傅琮凛又得数落她不懂礼数,没有一点身为傅太太的风范。

时绾心里憋了一股闷气,抬脚从花园红毯走出去,迎面走过来一个西方面孔的女仆,用着一口不太正宗的汉语,向时绾说着话。

“时小姐,闻先生有请。”

时绾神情一顿,静了半秒没吭声。

女仆接着道:“您丈夫也在。”

时绾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微微颔首,迈步跟了上前。

坐着电梯抵达楼上。

女仆带着她到了一扇玄色大门前,拉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时绾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眼里俨然是明亮开阔的f国风格,以纯白色主打,宝石蓝色的窗幔,硕大精致的水晶灯。

无论是沙发、桌椅、石英钟、壁画都充斥着雍容的贵族式浪漫。再往里走,镂空式半墙隔断设计,将室内分割成两个空间,

时绾走近了些,隐隐听见里间传来的说话声。

微抬眸看去,看得并不真切,依稀看见一点墨蓝色。

女仆把人带到后,便早早离开,关门时极其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惊动里面的人。

地面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将人的脚步声磨蹭得消失。

“不过是个女人,玩玩而已。”男人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响起。

时绾不由得放缓了脚步,觉得这道声音尤其耳熟。

因为隔着一段距离,她也不太能确定。

便站在那道半墙后,停下了步伐,驻足。

“哦?”又是一个带着轻佻的男声入耳,磁性揶揄:“照傅先生这么一说,你对我们阿绾是没几分真?”

面前的男人眼神太过于具有攻击性,傅琮凛眸色沉沉,心里还有闻厉鹤对时绾亲密称呼的不悦,唇角微微往下压了压,漫不经心懒洋洋的腔调便脱口而出,“想必以闻先生的身世也应该清楚,这其中的真假。也并非如此,她倒是爱我爱得我如痴如狂。”

神情甚至有几分讥诮。

豪门世家中,多是以联姻为主,谋商业谋发展,有多少灰姑娘的童话故事,不是成为上流社会口口相传的谈资就是败于现实的困苦最后下场落不得好。

狂傲矜贵如傅琮凛,不是照样没能擅自做主自己的婚事吗。

绕是时绾有着令人称赞的“影后”评价,谁人不是一句戏子上不得台面。

且论她的家世更是不值一提,小门小户,丝毫入不得上流社会的眼。

比起傅琮凛,时绾的确是得偿所愿,毕竟她嫁给了她爱的人。

尽管此时此刻,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出言冷漠无情。

时绾的手抵在墙上,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指。

心尖猛然钝痛,呼吸都有些发紧。

时绾为自己感到悲哀,明明都下定决心不再对傅琮凛有任何想法了,可还是会因为他冷漠伤人的话寒了心。

可偏偏这个恶果是她自己种下的,也怨不得旁人。

她的指尖泛着青白,却没有站出去和傅琮凛两两相对的勇气,略显狼狈的转过身,时绾脚步凌乱的离开了这里,关门时动静不小。

惊得里间的人皆是一愣。

闻厉鹤眉眼都带着肆意的笑,弯了弯眸子,轻描淡写道:“我刚接手这庄园不久,不成想还是有不懂规矩的下人。”

说罢,他站起来,理了理衣角,勾着唇说:“我出去看看是哪个不懂规矩的。”

此时此刻里间的人仅仅只有五个人,之前的都陆陆续续离开。

闻厉鹤这话一出也没人出言拦着。

.

时绾步伐匆匆的穿过走廊到了转角处,扶着墙壁,渐渐的停下来,她才松开了攥紧的手。

她低头看去,手心隐隐有些发乌,可见她的力度有多大。

时绾走得急,几乎是仓皇而逃,现在停下来腿就有些发软,倚靠着墙,不由得缓缓蹲身抱着自己的双臂,头埋在腿间。

她沉沉的呼吸着,闭着眼,一片漆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听见的话语。

玩玩而已吗。

傅琮凛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

也对,时绾自嘲的想,的确是她高攀了他,一直追着他跑,不断的倒贴,拆散了宋半夏和他,他记恨她、不喜欢她是应该的。

可时绾没想过,傅琮凛对她的态度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仅仅只是随便玩玩,只要他想,随时都可能丢弃。

她提离婚,伤到他属于男人的自尊心,加上爷爷的身体不太好,他不愿,又或者还没玩腻她。

等他有朝一日腻了,扔了、踢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时绾抱紧了自己,如数回想她和傅琮凛之间的过往,越想心里越往下沉,压抑、难受、苦闷,一点一点的侵袭包裹了她,让她满心满肺的都是苦涩。

“哟,谁家的小野猫跑到我的地盘儿来躲猫猫了?”

忽而,头顶落下来一道带笑的嗓音。

时绾猛地睁开眼,所有画面如潮水退去,她仰起头,入目是闻厉鹤那张笑得放肆又妖冶的脸。

男人微微蹲身,用修长微凉的指尖勾起她精巧的下巴,低语道:“原来是我家的阿绾,真是不乖,让我好找。”

笑容迷人又邪气,英俊深邃的面孔不禁让人深深迷恋其中,带着一股性感魅惑的气息,直直的强势的扑面而来,将时绾团团包裹。

时绾的下巴被他触碰,像是被危险的蛇缠绕,她收紧下颔线,瞳孔里是闻厉鹤缩小的身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时绾别开脸。

被拒绝,闻厉鹤也不恼,重新攫住她的面颊,用了几分气力,指腹感受着她面颊的柔软细腻。

男人眸眼微微一眯,目光落在她的眼角,口吻十分怜惜,“怎么红了,是想让我心疼你吗?”

时绾想要站起来,被他掐着脸压制住,时绾脸色微变,抬手想去抓他,反而被闻厉鹤轻而易举的包裹住她反抗的手。

“你疯了吗?”

这里虽然是他的地盘,但万一有人看见了怎么办!

闻厉鹤喜欢看她惊惧的模样,唇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俊美的面庞更为生动,“阿绾不是知道吗,我啊,是疯子啊。”

他凑近她,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薄而下,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捕捉的阴戾。

时绾受惊,蓦地推开他站起来,紧紧的靠着墙壁,警惕的盯着他,“疯了就该进疯人院,你在我面前犯什么病!”

闻厉鹤仰视着她,缓缓的也跟着站直了身,男人身高一米九几,挺拔高大的身姿笼罩着她,带着浓重的阴影覆盖着时绾。

闻厉鹤伸出手,勾起她脖颈的柔顺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时不时的用着冰凉的肌肤触碰到时绾的肩颈。

时绾的手臂泛起一层层的疙瘩,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阿绾真是无情,离开两年,你难道就不想我吗?”他的手徒然落在她的肩颈处,指腹缓缓的碾磨着,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仔仔细细的丈量着她的神色。

“别怕。”他垂头低语。

视线偏移,落在他指腹摩挲的那处,有着明显的咬痕。

男人眸色微不可见的发深发寒,凑近了些。

时绾不受控制的想要逃,被闻厉鹤另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紧紧的禁锢住,凉薄的嗓音就在她的耳畔响起:“难道你忘了是谁将你送到傅琮凛床上的吗,怎么你如愿以偿了,把我这个大功臣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时绾仿佛是被人狠狠攥住了脖颈,快要呼吸不过来,憋得脸色发青。

“这让我很不满意,你不来找我,我便主动来见你。”

闻厉鹤在时绾耳边低低的笑,暧昧的气息拂动在她近在咫尺的皮肤上,“开心吗,阿绾。”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闻厉鹤猛地攥紧了时绾披散的头发,时绾惊呼一声,被迫抬起头。

她费力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抓住闻厉鹤的手,“你……”

“嘘。”

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松开,而后抵上她柔软的唇。

“听我说。”男人仍然笑着,眼底却是浓烈的戾气,还有强势的掌控欲。

“撞上南墙知道疼了吗,我当初就跟你说过,傅琮凛杀伐无情,并非良人,是你一意孤行,如今落到这地步,听见了吗,你只是个玩具罢了,所幸现在时间还不晚,回到我身边,你知道我不会嫌弃你,哪怕,你上过他的床。”

闻厉鹤又怎么会是好人,是他牵针引线,出了话头,又引来时绾,让她好好听听她在傅琮凛眼里到底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又有何种地位。

熟料——也的确如闻厉鹤所想,傅琮凛这个男人凉薄寡情,被人设计陷害,对时绾并不喜爱,倒是没想到当真是不留一丝情面,好歹同床共枕两年,时绾倾尽所有爱意,换来也不过一句玩玩而已。

就连闻厉鹤都为时绾感到不值,可他乐于看到这种场面。

手下的人瑟瑟发抖,对上他的眼,都面露怯意和恐惧。

闻厉鹤微叹,松了抓着她头发的手,改为掐着她的后颈,“到我身边来,阿绾。”

他言语蛊惑着她,亲昵又暧昧。

“做梦!”

呼吸顺畅了些,时绾吐出两个冷冷的字眼。

闻厉鹤向来喜怒无常,性格阴晴不定,时绾宁愿在傅琮凛身边当作是玩具,也不可能屈身于闻厉鹤。

“真是让人火大。”

话虽是这么说着,闻厉鹤却彻底放开了时绾。

男人淡淡挑眉,姿态有几分慵懒和轻佻,自信又狂妄的:“我比傅琮凛好十倍百倍不止,我等着你心甘情愿,主动求我,待在我身边的那一天。”

闻厉鹤眸眼带笑,直勾勾又邪肆的盯着时绾。

“那你这辈子都不会等到有这一天。”时绾说完,僵直着背脊,逃离了这个令她喘不过气的逼仄区域。

闻厉鹤盯着时绾故作坚强的背影,红唇微勾,眼底划过嗜血的暗芒。

那就拭目以待。

.

宋半夏被从游泳池捞上来后,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赵云姒在一旁急得不行,找到空中花园的仆人,命令着要救她,仆人疑惑的用法语和她沟通。

赵云姒听不懂,大声的指着宋半夏的方向,“叫医生!打电话叫救护车!你们庄园难道没有医生吗!”

仆人仍然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赵云姒的姐妹们也都不懂,气得她直跺脚。

最后有人打了120,偏偏阿尔顿庄园距离市中心医院又十分遥远,还在来的路上。

也没人会做急救措施,不敢轻举妄动。

救护车好不容易来了,庄园门口又不放行,没有邀请函不允许私闯。

赵云姒说的话根本就不管用,她让放行,对面又是个言语不通的。

气得她头发都快炸起来了,看着宋半夏脸色惨白,她也有点怕。

更是记恨上了时绾,真是个心狠的女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最后风声传到了管家耳朵里,管家找到闻厉鹤,向他汇报了空中花园发生的事情。

彼时闻厉鹤正戴着手套,在画室调配颜料,巨幅的画架上,黑和红的碰撞诡异又危险。

纯白的手套已经沾染了刺眼的艳红,闻言闻厉鹤将红色细致的凃抹在画布上,语气带了些宠溺:“她倒是敢。”

在他的地盘闹事。

又问:“那女人如何?”

管家:“还昏迷着。”

“不三不四的人也来了。”闻厉鹤冷笑,目光阴鸷的扫过管家,“下次注意,别让她受了委屈。”

时绾是他看上的人,怎能容忍低贱的人染指半分。

“是,先生。”管家低头,“救护车怎么办?”

闻厉鹤偏了偏头,眉宇微皱,“放行吧,免得死在这里沾了晦气。”

旁人的生死,闻厉鹤并不关心,不过惹上了时绾,也该给点教训。

终于把宋半夏送走了,赵云姒没跟着去,她的姐妹们也没去一个。

什么事还做什么事不该做,有些能碰有些不能碰,她们还是分的清的。

固然宋半夏的安危重要,到底跟她们也并没有多大关系,除了赵云姒。

谁也不会在这时有眼无珠的因小失大,显而易见,当然是参加宴会更重要。

这里可是上层人士的聚集地。

区区一个宋半夏,又有几分重量。

赵云姒没跟着救护车走,当然是为了留下来找时绾算账!

她要找到三哥,当着三哥的面,狠狠的戳穿时绾的真面目,让他看清楚,时绾就是个歹毒的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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