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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又是荒废的一天(1 / 1)

那个小男孩不惧危险的样子,让时念觉得害怕,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厉害了。

在回去宫中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而又平稳的前行着,车内,白岩紧紧的抱着一个盒子,微闭着眼。

筱若坐在一旁,她从小跟在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有什么亲人,也知道有他那样计谋的人也定不会是什么普通人,不该,不,是没有资格有那种感情的,可是……筱若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像是无意般细细的看着闭眼的他,也只能在这时悄悄的看他一眼,像平常的闺中女子看思慕的男子一样。

“筱若,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白岩的手指轻轻的在盒上来回的摩擦着,发出一丝丝平常人听不见的声音。

“公子,从那年起我就跟在你身边,已经十五年了。”筱若干净利落的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安。

“她来了,你就去副舵,你去做中堂主。”他的声音冷冷的。

我已经不能在负担她人的情感了,离开,对她挺好的。

白岩从怀中拿出白玉做的令牌放在桌上,不在言语。

洁白的玉上刻着的中堂主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她。

他知道,明明我隐藏的很好的为什么?连让我悄悄的看都不行嘛?

泪水滚动在眼眸,可是做为杀手,她不能,只能接受命令。

“是。”她克制着心里的难受和不甘,双手微微颤动的把桌上的令牌拿了起来。那个人,那个她,在怎么躲,她还是来了。她有些颓唐的看着马车内的一桌一木,一壶一杯,这些,都是她用心给他准备的,不知道为什么,从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心疼他,就是想要对他,不管从什么地方,即使他要她做杀手。

“下一站驿站,你就下车,去副舵,开始接手哪里的事情。”他想,他越早离开越好。

“公子,你的身体?”她没掩饰她对他身体的担忧。

“筱若,离开,比这里更好,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过一段时间,你便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一个爱你的男子,平平静静的过完下半生。”

这一句话是他第一次对她那么耐心的说话,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他所期望的,也终究变成了泡影……

车到了驿站,筱若咬咬牙,在不想,她捞起帘子,下车了。

筱若走后,马车慢慢的走在官道上,没了刚才的速度,有种像在踏春的感觉。

“叮铃,叮铃”铃铛声响彻在寂静的四周。

秋桐穿着白色的襦裙,袖口还绘着湛蓝色,脸上温润神情如水般温和柔静。

“公子,秋桐前来请罪。”她的声音如同酽味的茶,带着微微的苦涩和丝丝甘甜。

他坐在车内,透过车窗看着远山头上的落日余辉,轻轻的问了一声:“若她在,会不会喜欢?”回过神,在想起外面的秋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

“筱若,已经去副舵了!”

听到这话,秋桐心里很惊讶,筱若自己可能看不明白,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知道,公子对筱若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放不下怀中那人,可这次是为了什么?

时间就像禁止了一般,他们都没在说话,太阳早早的就从山头落下,而月光就如同流水一般,透过薄薄的布幔,泄在马车内。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说:“走吧。”

筱若,任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与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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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一片死寂,好像万物在严寒狞厉的威势下,连叹息都不敢的潜伏着。

皇上李彦端坐在皇椅,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疲惫。皇后和天下,江山和妻子。他用手撑着头,半眯着眼,看着宰相上官仪写的皇后过错,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官仪安静站在一旁,冷漠又孤寂。

白色的五爪龙袍在这时显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他顿了顿,看着恭敬立在一边的上官仪,还是开口说:“毕竟皇后未曾失德。”

“皇上,皇后专恣,海内不与,请废了皇后吧!”上官仪的声音沉稳而又孔武有力,掷地有声让人不知道如何辩驳。

空气里漂浮点燃的熏香浮起的寥寥青烟,沉闷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李彦的胸口忽然上下起伏,“咳咳咳。”咳嗽从他喉咙里一阵一阵的咳出来,他紧捏着椅边,脸上青白交加,因为常年的头痛病,他的脸本就苍白的没有血色,仿佛薄薄的纸片,只要一点点微风就能够刮跑。

“吱…”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武岚穿着明黄的皇后正装,脸上轻敷了一层胭脂,威严的从门外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丝韵怒,不用想李治也知道外面的人想要拦着她,她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后,一般人又怎么拦的下她。

上官仪看见她,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一切都白费了,他们,他,总归是斗不过她的,输了便输了吧,其实不用想上官仪也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是有些不甘心,想起家里的儿女,孙子…连累他们了。

她直傲的走进来,一双丹凤眼冷冷的看着宰相上官仪转头对着皇上指着桌上还没有盖上玉玺的皇旨说:“皇上这是要废后嘛!”语气里的埋怨让李彦有些无所适从。

“皇后,我,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李彦从皇椅上着急的走下来,急忙想她解释。

“呵!”武岚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废后召书向地上一扔,冷眼看着上官仪说:“皇上,我们十几年的夫妻,难道抵不过外人的几句谗言嘛?”

李彦站在武岚的身边,由于动作太过匆忙,带动起他的头痛病,他的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一只手扯着武武岚,另外的一只手按着额头,声音极具隐忍的说:“岚儿,我没想过真的废你!”他的身形晃动的摔在地上,意识渐渐的被疼痛模糊,眼前朦胧间好想回到那年,她穿着简单的衣装悄悄站在树下等他的场景,真的很美!

武岚看着李彦,怒气冲冲的对着上官仪说:“还不叫人去请太医嘛。”废后的召书就那样的被人一脚一脚的踩在脚下,寝殿里一片寂静无声,这一场,上官仪不战而败,他知道皇上不会有事,只要皇后还在皇上就不会有事,他一个人悄然退出寝殿外,风吹的很大,骤然间,蓝天被乌云卷盖,街道的人看着天都纷纷的向家里跑去,他抬起头喃喃自语的说:“要变天了。”天大地大,他还能去哪里。愧疚,难过和不满的情绪涌上来,他不敢回去面对家中老小,一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道上。

“铮铮铮”琴音卷着滂沱大雨响彻周围,上官仪不知不觉的跟着琴音走,蓦的,来到了一处小屋,从外面来看,精巧而又简单,朴实却又奢华,上官仪想要推开门,想了想与这里的人又不想识,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在屋里,上官仪在门前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高阁弹琴人的眼里,信鸽在雨中磕磕绊绊的飞向阁楼,信鸽停在木栏上,噗嗤噗嗤的挥动了几下翅膀,几滴雨水掉落在地上,阁楼上的女子把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里的纸条取了出来,拿到了弹琴人的身边……

一旁的女子看着远去的上官仪说:“公子,既然已经把他引来了,何不…”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合着雨声,虽然见不到那男子的面容可他那一双弹琴的双手,精巧的比女子的双手都还好看,那双手灵动的本应该是天上吴宫里的双手,用来摇木兰船浆的双手,那双手美到让人无法形容无法不想知道那双的主人是谁。

“筱若,去倒杯茶。”那男子看着他在雨中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平淡却又让人不安。筱若没在说话,转身在坛桌上倒了一杯茶,白腾腾的雾气漂浮转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中,茶香渐渐弥漫……

“公子,我们那我们下一步这么做?”筱若把茶水放在他刚好能够拿到却有不会影响到他的地方。

“脉脉广川流,驱马入长州。雀飞山月瞩,蝉噪野风秋。”他低头看着浓浓汤色的茶,不觉的念出了这一首诗,像晚秋一样的声音带着一丝苍凉。

“公子,这不是他的…”

“筱若你太聒噪了。”他抬起水杯缓缓的喝了一口茶,那动作高雅轻柔。

“是。”听到他这话,筱若低下头不在说话。

他看着上官仪离去的方向,忽然想起废太子李忠,节骨分明的双手一边又一边的摩擦着水杯,目光盯着桌面,思考着李忠和他的关系,筱若看见他这样也默默的立在一旁不在言语。

李忠和他有不少牵连吧,真的是可惜了,。

“筱若,茶冷了就倒了吧。”

“是。”筱若拿起精致的红泥水壶,把茶水倒入阁楼下的湖水里,淅淅沥沥的雨在湖中泛起阵阵涟漪,一圈一圈的波纹不止的扩大,增加然后消散,雨不止,这样的波纹就不会停止。

水赋予了干枯茶叶的第二次生命,但同时也带走了它的第二次生命。

“废太子李忠,上官仪,王伏胜。”他薄唇一起一合便说出那三人的名字,筱若快速的把那三人的名字写下,把纸张卷好,放入信鸽的纸筒里,信鸽挥动两下翅膀,重新飞入雨中,雨水的击打没有障碍它前进的方向,它的目标就是把信带到目的地。

“筱若,我们该回去了。”他低头看着空空的水杯。权利果真会让人蒙蔽了人的心智。

“是,公子,要不要把她也带回去?”

“不用。”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一抹纯白的颜色。

简单的一张纸条,却引得朝廷上风云变幻。一场抄家,开始了。

上官仪回到家中,立马叫来管家,他知道京都又会开启一场混战,他们这些老头子,元气大伤,而他,免不了要做出回应。

他还不能颓然,叫来心腹管家,安排他说道:“快带小姐,离开这里。”,他拿出一块木牌子,递给他,“交给小姐。”

白岩喜欢读书,她也喜欢读书,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在红湘阁里一起读了很多书,那时,还有她,而他也不过是一个资质平庸的少年。

忍耐了多少年,这一刻,他等了许久。

打开盒子对于他来说是一件不可侵犯的事情,她离开只留下这个盒子。

……

他把盒子从怀里拿了出来,那盒子很小巧,看着非常秀气,从里到外无不透着平凡的气息,可是就是这样的盒子让他带在身边很久。

这个盒子,是她留下来的。

给他的。

……

第一年,他没有打开;第二年,他也没有打开;现在,时间走的太久了,他很想她。

白岩只要想到她,空气都是甜的,可是她不在,所有一切都变得苦了。

白岩打开了它,只有一只白玉玉佩,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这玉佩是他送的。

她的名字叫河清,她总是说:“河清难俟。”

白岩也总是回答她,“河清可俟。”

她也只是笑,说他是个呆瓜。

河清总是喜欢闯荡江湖,所以遇到他,看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回红湘阁。教他读书,写字,还有舞剑。

河清说,她在等一个人,随便也可以把她会的全部都交给他,所以她也能算得上他的师傅。

白岩把玉佩给她,她说,师傅说过,我不能接受其他人的东西。

白岩那时还戏言,说:“他回来了,就还给我吧。”

……

他回来了,所以她走了。

河清难俟。

河清可俟。

玉佩握在他的掌心,人们常说玉佩本来就是一块石头,是因为人们有情,用汗水浸透它,所以它才变得很珍贵。

白岩自嘲一笑,说道:“果真,谁也不要我了。”

这个深深庭院,充斥着若有若无的酒香,到处蔓延,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书院,这里的藏书浩瀚如海,是很多代的人存下来的,不断的增加,而那里面是他全部的回忆。

河清爱书,很爱。所以,他也爱书,很爱。

白岩直接躺在这书院的地上,冰凉的温度侵入身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岚走到这里,翻开一本书读了起来,一张一张慢慢的翻过。

……

书翻完了,他也没起身。

武岚冷笑的说道:“她走了,你就成这个鬼样子了吗?”

他翻了个身,没理她。白岩在自己的世界里。

武岚看他的样子,说:“你本来就是她捡来打发时间的,她对师兄可是在乎的紧呢!”

白岩睁开眼睛,问她,说:“他很好吗?”

武岚松了一口气,河清走的时候就托付她,让他不要知道她自己的事情,就像以前一样,好好活着。

“是的,他很好,对她也很好,他们会很幸福。”

“那就很好。”

……

武岚没有告诉他,河清生病了,病了很久,不会好。

所以,河清回不来了,她自己编了一个谎言,说她离开了,其实,她一直都在。

……

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掩盖心里的伤痛,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找到心之所属。

武岚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说:“谁也不能替我做决定,你更不行。”

“所以呢?”,白岩没去问秋桐,有没有求下那些孩子,可他也从不怀疑她的能力。

武岚接着说,“你若要,亲自来我手里拿人。”,她看无动于衷的模样,接着说:“若不想后悔,来我哪里去拿人。”

说完这句话,她就走了。她做事情从来都不拖泥带水。

……

白岩就那样躺在,房间里,书籍磊磊;房间外,烟暖雨收,翠翠鸟鸣鸣。

去吗,去吧!

秋桐第一次破了他的禁忌来了他的红湘阁。

秋桐站在门外,透过屏风隐约看着地上躺着着的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子,秋桐无用。”

他一直没说话,秋桐也一直没抬头。

房间里的酒味都散掉了,白岩突然说道:“她以前说,很喜欢满院芳华,我给她种上了,她说,她想在春天酿酒,埋在土里,后面,在拿出来喝,我也做了,她为什么还是不回来,要走呢?”

他说,我把白昼,黑夜都许给了你,你怎么就是不要呢?

秋桐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模样,也不敢在多说话,因为她知道白岩想她,会想到发疯,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只是筱若不知道。

白岩平静下来,说道:“你斗不过她,与你无干,她走了?”

秋桐,回答道:“是。”

白岩从屏风里面走出来,一如往常,衣袂飘扬,温润如玉。

他立在门外,迎着光,冷漠的说道:“走吧。”

秋桐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公子过得真的很苦,可情这个字,无人能替。

白岩去了武岚的玉蝉宫,他让秋桐在外面等他。

湖水清漾,清冷寂静,干净无尘。

只是,为何会一个人都没有?

他有些疑惑,突然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很熟悉,熟悉到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回首,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为什么,她的眼睛像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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