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搬家(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第七章搬家

七天在头疼和手疼中飞快而过。

小假期的最后一天,呼雅和朱孝都宣布完工。张西还在挣扎着为最后一篇论文收尾。

朱孝不得不承认,母语是英语学生的写论文确实有优势。看着呼雅打印出来的厚厚一沓子论文,看着都眼晕。一周刨了几万字。因为呼雅的学科偏向文科,论文的字数几乎是朱孝他们的两倍。小姑娘在电脑前运指如飞,劈了啪啦,偶尔有些小停顿,接着就又成篇成篇的蝌蚪文映在笔记本屏幕上。哪像他们,挤牙膏似的,挤着挤着还的翻字典。虽然有翻译软件,可还是浪费了好多时间。

完成任务,连图书馆里的空气都感觉清新了些。

呼雅抱着刚刚打印出来还散发着墨香的论文,单肩挎着她的黑背包。看着正在打印机前忙着投币打论文的朱孝说:"学校通知明天可以搬进公寓,明天周一,我正好没课。你们呢?”

朱孝想了想回道:“我们倒是没课,但是我得问问看张西是不是要打工。车是他的。”

华灯初上,张西终于完成了他的最后一篇论文。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存好文档,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老子终于又活过来了!”他左右摆动着脖子,向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朱孝和呼雅招了招手:“一会上哪搓一顿好料,哥们请客!”

“你还是先把论文打出来吧,你看打印机那都开始排队。这最后一天了人人都的打印。打出来也就放心,饭等会吃也不急。”朱孝也伸了个懒腰。

“好,你先帮我排队打印机,我把论文拷到USB上就过去。”张西又重新翻开他的笔记本。

等张西把论文打印完,交到指定的箱子,都快九点了。三个人跑到一家烧烤自助餐狠狠的搓了一顿。期间呼雅问他明天有没有空帮她搬家,这家伙连想都没想就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第二天上午,张西载着朱孝准时十点来到呼雅给的地址。标准的无敌海景房,三层砖瓦小楼,浅棕色的外墙。张西打了呼雅的手机。呼雅出来应门。房子很大,走廊很深,呼雅带他们到二楼客房。里面有两个大概一米高的行李箱,呼雅的黑色双肩背包也塞得鼓鼓的。床和梳妆台都收拾干净了。呼雅告诉他们:这是她姨妈家,今天是周一,姨妈一家都去上班了。晚些时候表哥可能会去公寓看看她,因为他表哥在市中心上班。

趁他俩说话,朱孝偷偷走到打行李箱旁,试着拎了拎。很沉,女孩的东西就是多。不过还是能应付的。朱孝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连个箱子都拎不起,那可是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正在这时呼雅转过身来,提起双肩背包背在背上。双手紧了紧背带,示意他俩一人一个行李箱,搬下楼。双手提着大行李箱下楼很是吃力。朱孝让张西先走,他慢慢地拖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呼雅招呼他们等一下,自己跑到厨房抱出一个半米见方的纸壳箱子。边走她边解释:“我姨妈给我准备的食物。听说住公寓的自己开火。她在周末给我准备了好多吃的东西。”说着不好意思的笑笑。

“有亲戚照顾就是好,哪像我们,漂洋过海来留学,什么都只能自己顾自己!”张西长吁短叹地说。

呼雅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了。

因为要装东西,所以张西直接把车停在院里。进门之前就倒好了车,车的后备箱冲着门。

张西把一个大行李箱拎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放倒,然后双手一起提起行李箱的横向把手。一口气把这个大家伙抬到后备箱的高度。用大腿和肚子顶着箱子双手把它往里推。把箱子推到最里面后,张西回过身,拍拍手叫到:“哎呀我去!公主你都带了些啥呀?感觉你这箱子里头装了颗*。”

“我是第一次从家里出来自己住,当然把想到的都带来了。”呼雅抱着大纸箱跟着张西后面。就要把纸箱塞进车里。

张西忙拦住她:“先让朱孝把那个大家伙放里,你这个可能得放后座了。”

朱孝呼哧带喘地好不容易把那个大行李箱拖出来。看到将近一米高的后备箱,心里有点打鼓。好在张西走过来:“也不知道这姑娘在箱子里装了啥,可沉了,来咱俩抬,刚才我自己,好悬没闪了腰。”

两个大行李箱把车后备箱塞得满满的。朱孝只能扶着装食物的纸箱坐在后座。

张西把车开到大学公寓的停车场,哥两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大行李箱从车上拽下来。朱孝心里不停地吐槽,到时候看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塞进你的小房间。

到了公寓楼门口,因为呼雅还没拿到电子钥匙,他们只能隔着电子锁呼叫收发室。一个一口印度腔的阿三哥给他们开了门。

来到公寓收发室,其实就是所谓公寓管理员住的靠门口的小房间。正经的大学公寓管理员是不住在这的。他们一般只有当公寓维修,或者又有什么突发情况才出现。平时周一至周五工作的时间可能会在收发室晃晃。住在这的一般都是高年级的学生,算是管理员助手,免房租,或象征性的收极少房费。但是晚上,周末和公共假期必须在收发室。之所以住公寓安全,原因之一就是,公寓入门出的收发室都是随时有人的。而且没有公寓楼的电子钥匙是不能进入公寓大门的。

朱孝无聊的轻轻踢了踢呼雅的大行李箱。呼雅则和印度哥们办理入住手续。

不一会呼雅手里拿着电子钥匙和一把房门钥匙,和一个黑脸,短发的印度哥一起走出收发室。

阿三哥要带她们去房间,并给她做简单介绍。出了收发室,阿三哥还主动帮呼雅搬起了大纸箱,看他憋得通红的脸,看来姨妈真的给这姑娘准备了不少东西。朱孝隐隐觉得这个三哥过于热情。平时的阿三同学,尤其是学长可没见这么乐于助人。不过管他呢,反正也不是对他热情。

电梯口,印度哥示意呼雅在感应器上扫她的电子钥匙。还友善地给她解释,每个人的电子钥匙都只能开公寓的大门和他自己楼层的电梯。只有管理员的是可以打开任何楼层的。如果忘记电子钥匙,可以让管理员帮忙按电梯和开门。

进来电梯,呼雅安乐二十三层。张西把大行李箱靠边让它站好,打趣地说:“哇塞,挺高的楼层,你这房间是有景房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对着海,要是的话呼雅你可捡着便宜了。”

回答他的是印度三哥:“公寓二十层以上都是有景的,但是呼雅小姐的房间并不是对着港口,而是对着MtEden火山,景色也不错。”

呼雅也很是兴奋,四处查看,还试着按了按其他楼层的电梯按钮,但是都不亮。

叮得一声,随着电梯门拉开,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引入眼帘。朱孝从电梯里拖出大行李箱。大厅有大概半个篮球场打,正对着电梯是一面玻璃墙,这也是为什么大厅里从满了阳光。

右手边是一面电视墙,隔了几米是一组U字性的黑色皮质沙发,和一个很有金属质感的长条沙发桌。阿三哥放下纸箱子,指了指电视墙上方,告诉她们,上方是可收放投影仪的幕布,要用的时候可以摇下来

,沙发头顶上悬吊着投影仪。所需的安装碟片,和遥控器都在电视墙左下角的一个小橱里,这些都是为了方便同学们做小组作业用的。

沙发后面中间位置是一张台球桌,球和几只球杆整齐的摆在上面。球桌向里落地玻璃窗前是一些健身器材。跑步机,太空行走机,和两台骑车器,还有一套躺式举重的架子,旁边靠角落的地方有一个架子,上面整齐的码放着一些重量练习的哑铃,铁饼什么的。

左手边角落头是一台白色的饮水机,然后是一个长条深棕色吧台。吧台和台球桌之间放着五六张黑色皮质的吧台椅。吧台上靠窗的一边是一台商用四个头的蒸汽咖啡机。磨豆机站在咖啡机旁边。

一台圆圆胖胖的红色机器也放在咖啡机旁。印度三哥解释说,那是另一种咖啡机,不用现磨咖啡豆,只要把浓缩的成小杯咖啡汁,和奶倒进去,按一下按钮一杯咖啡就好了,很是方便。呼雅跳了过来,惊呼:“太好了,我就喜欢杯式咖啡机,我在家都是用它,简单方便,都不用打奶。”说着还摸了摸QQ的小红咖啡机。

阿三哥,告诉她大厅是这个楼层的公共区域,这层除了呼雅还有其他九个学生。不过因为今天开课第一天,所以比较萧条。每周有专人来打扫公共区域,和添加咖啡豆,巧克力粉,牛奶什么的。如果发现没有了,也可以通知收发室。他们会找人来添加的。

如果小型聚会可自行安排,但是超过十个人的聚会要提前通知管理员。而且聚会晚十一点之前必须结束,否则影响其他同学的休息。聚会之后要自行收拾干净。个人垃圾要带到楼下丢在停车场出口的大垃圾箱里。

朱孝还从没听说过公寓还包咖啡,牛奶的。张西和呼雅倒是没注意小细节,很是新奇地在大厅里穿插,动动这个,摸摸那个。

阿三哥微笑的招呼他们拐向右手边,可能是朱孝敏感,他总觉得阿三哥看他们,就像大城市人看乡下人进城一样。

右手第三间是呼雅的房间,印度阿三哥让呼雅自己试试钥匙。打开房门没有朱孝想象之中的窄小,先是一个小小的厅,大概三米见方,两只小巧的黑色单人沙发对放在角落,中间是一张小圆玻璃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只无线站立式充电电话。印度小哥告诉呼雅,这个电话拨打奥克兰本市电话免费。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可直接按0接通收发室。沙发之间靠墙立着一盏银色的一人多高的弯头台灯。

往里走是一个独立小厨房。一边是处理台,水盆,和一个两个炉眼的小灶台。一台白色单门白色冰箱上面摆在微波炉立在门边。另一边是过道,和卧室门。

卧室正中靠窗摆着一张白色双人席梦思。床头两个矮柜。床尾是整面墙的壁柜。绕过床是卫浴的拉门,卫浴倒是简单,全是白瓷砖的,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通风扇。

阿三哥介绍完了礼貌地问呼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呼雅摆摆手,道了谢。呼雅放下她的黑背包,送三哥出去,印度哥又强调了一遍他的名字,还友善地问呼雅是哪个学院的,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他。。。

朱孝还在窗边欣赏着远处的山景。张西捅了捅他,一挑大拇哥,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一句:“豪!”可不是吗,跟朱孝原来看得那小公寓间比,这个简直就是总统套房。

第八章连线

呼雅终于把印度小哥送走了,回到房呈大字型一下躺在席梦思床上:“好啰嗦的小哥,奥大的公寓还行,如果主人套房里有浴缸就更好了。”

“行了吧,你还挑,楼下的房间都是公用浴室的。”朱孝有些愤愤的回道。

“朱孝你是不是生气了,是我的行李太沉了吗?早说,我可以让你帮我抬纸箱。”呼雅眨了眨她那对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朱孝。

朱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能说姑娘,哥刚才一不小心仇富了。朱孝家条件还是不错的,父母在哈尔滨经营两个饭店。可是在奥克兰市中心大学租独立的单元有景公寓还是超出他家能承受的范围。毕竟五块钱人民币才能买一纽币。新西兰的房租都是论周付的,呼雅的小套房怎么也得八百纽币一周,算下来一年纯房租就得二十万人民币。

张西挤过来,心知肚明的冲朱孝挤了挤眼,又转过头问呼雅:“这都中午了,是出去吃还是派一个人去打包回来吃?”

呼雅还懒懒的躺在床上,看她地样子,是不想动了。朱孝因为刚刚的小尴尬,自告奋勇的跑去买外卖。

毛利是一个幸运的民族。当年英国殖民者先登陆澳洲大陆。澳洲当地的土着民族受到血腥的屠杀。没杀光的也沦为殖民者的奴隶。即使到了现代,澳洲当地的土着也没什么地位,政府更不会过多的考虑土着的权益。

可能是当年英国人在澳洲屠杀的太过,国际舆论纷纷谴责英国。后来当英国人登陆新西兰就采用了怀柔政策:就是怀唐伊条约。说白了,就是我不抢你的土地。我买你的土地。如果朱孝没记错的话英国航海家们用了几袋子玻璃球从毛利酋长们手中为他们的女王买下了几乎整个新西兰。当代,毛利女王在新西兰享有很高的地位。毛利的贵族们不但拥有大量土地,海滩,也在往军政高层发展。听说毛利女王的侄子是军中地位很高的将军。即使普通毛利血统的人在某些政策上也优先于其他KIWI(新西兰当地人)。例如福利的领取,毛利人较其他族裔人种更容易获得。

脚脖子一歪,朱孝摔倒水泥地上。膝盖上传来的疼痛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出来。“倒霉,走平路也能摔倒。”朱孝双手扶地,站了起来。因为今天帮呼雅搬家,所以他穿了牛仔短裤加运动鞋。没有裤子保护的膝盖被水泥地蹭破了皮。剌剌地往外渗血。“Shit!”朱孝彪了句粗话。好在没多一会血就不流了,疼痛也基本上消失了。

“走路要看路,别总想些烂七八糟的事走神。”老妈的话永远是对的。

匆匆带着两袋子KFC全家桶回到公寓的朱孝,看到呼雅的两个大行李箱大敞四开的摆在席梦思床上。而她和张西正挤在笔记本电脑前调试着网络。

炸鸡的香味把两个家伙引进厨房。“香辣鸡翅我来了!”张西欢呼着冲向炸鸡桶。朱孝绕过他俩:"我借用一下卫生间。腿卡了一下,去冲冲。”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哥们,一会出来多吃两块鸡补补。”张西已经叼起一个鸡腿在嘴里。

“我姨妈好像给我带了急救包,要不要我给你找找。”呼雅跟进卧室翻起了她的百宝行李箱。

朱孝进了卫生间,脱了鞋袜,一脚迈进浴房,向上提了提裤腿,把淋浴喷头扳道凉水挡,开始从咯破的膝盖。

凉凉的清水带着膝盖上的血污顺着小腿流进下水道。有一些细小的沙砾还嵌在上面。朱孝试着用手轻轻搓搓,搓着搓着怎么连伤口都找不着了。关了水,盯着平滑如初的膝盖,朱孝完全呆住了。他又仔细观察了下膝盖,发现不但新卡的伤口不见了,连以前小时候调皮留下的浅疤痕都不见了。

敲门声打断了朱孝的发呆,他急忙抓起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腿,呼雅推开浴室门,手里拿着一个化妆包大小的红色小包,上面印了一个大大的白色十字:“需要包扎吗,刚才看着挺严重的。。。”

空气好像止住了一样,呼雅也看到了朱孝完好如初的膝盖。“怎么了,你两还不出来,洗地怎么样了?”张西也挤进小小的浴室。接下来是一分钟的目瞪口呆。“我说朱孝,你啥时候改名叫,逗你玩了。刚刚还血淋漓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好了。你小子别是故意逗我们的吧!”

呼雅还紧紧地盯着朱孝:“是不是海心?”她低低的问。

朱孝脑子里很乱,但是他本能地否认。他不想证明海心真的是件宝贝,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身体的改变。他支支吾吾的低头穿好鞋袜,然后抬头看向他俩,勉强的笑了笑:“看把你们骗了吧,这是我在网上看到了恶作剧,看来还挺管用的。”说着还嘿嘿干笑了几声。

“我说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幽默感了?”张西捶了朱孝一下:“还真让你小子给吓住了,好了,来吃东西吧,大家都饿了。”

呼雅没说什么,但是从她脸上朱孝明显读出了不信。

午饭吃的有点沉闷,朱孝明显心不在焉,好几次回答张西都是所答非所问,搞得张西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呼雅则好像在考虑什么问题,不时的抬头看朱孝。朱孝被她盯得很不自在。

吃完饭,朱孝想回去了。但是呼雅叫住了他:“塔马好几次都想跟你连线了,可是都没有机会。今天正好有机会,塔马应该放学到家了,我们刚刚已经连好了网络。你跟他说几句吧,他挺想你的。”

想到塔马那张憨憨肉肉的的笑脸,朱孝把到了嘴边的拒绝的话咽了下去。“好呀,我也挺想他的,他应该是初中生吧?”

"嗯,初中二年级了。”呼雅回道。

呼雅她们用的是脸书,在新西兰脸书是最普遍的社交软件,不过华语人还是用微信得多。

接通塔马的账户,不一会塔马那张青春洋溢的大脸就整个映在屏幕上。“姐,大学公寓好玩吗?我也想跟你去奥克兰,老爸最近老是吼我,好烦呢!”塔马有些蔫蔫的像呼雅抱怨。

从屏幕上可以看到塔马的房间很大,墙上贴满了各式英雄的海报。像蜘蛛侠,超人,蝙蝠侠什么的朱孝还认识。有些朱孝也说不出来名字。摆放电脑的书桌应该是在床尾,从镜头里可以看见男孩床头桌上摆了好几个乐高玩具。床翻得挺乱的,一只深蓝色超人书包被随意扔在床上。

“妈才不会让你来呢,你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吧!”呼雅回了他一句。

“姐,你不知道,前几天咱部落里来了个拜师学艺的。说是从美国来的叫大卫。我看着他好象个中国人,也是斯斯文文的黑头发瘦高个。他要跟姑姑学巫医呢。”塔马转移了话题。

“是吗!对了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和朱孝哥哥聊天吗?今天他正好在这,还有张西哥哥也在。你要不要跟他们聊聊?”呼雅有点敷衍的问。

“好呀,好呀,上次都没有好好和朱孝哥哥告别呢!张西哥哥也挺有意思的。”塔马兴奋的把脸凑到镜头前。

“塔马小弟弟最近在忙些什么呀?”张西笑嘻嘻的问。

“前两周放假,就是出海,潜水,钓鱼。我本来要自己出海的,呼雅像我这么大时都可以自己出海了。可是我妈偏不让,非得让我堂哥跟着我。他带了他女朋友出海,就只在船上喝酒聊天,没意思透了。张西哥哥你呢?有没有出海?”

“出海,我也想,可是各科作业差点没把我逼的跳海。”张西夸张地做了个鬼脸。

“嘿嘿,你可真逗!”塔马笑道,连旁边的呼雅都被他逗笑了。“朱孝哥哥呢?我姑姑总是问起你,问那天发生了什么,我都回答的烦了。好在这几天,那个叫大卫的总找姑姑,他们经常聊很久。”塔马接着问朱孝。

“哎?朱孝哥哥你怎么变白了,感觉长的也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随着朱孝的脸映在电脑显示器上,塔马用手抓了抓他微卷的头发,跟着贴近镜头细细看着朱孝的脸。

朱孝和大多数北方人一样,长相不丑,但是有些粗糙。就像东北菜一样,菜码大,管饱,但不精致。朱孝的身高在中国小伙子里算是中等偏高,没什么多余的肥肉,但也绝不是肌肉猛男。他的五官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唯独一对很有锋的剑眉还常年被一副黑边眼镜挡了大半。如果要给他的长相总结起来,就是一个词:平淡无奇。

还没等朱孝回答,张西就掰过朱孝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呼雅也向他投来狐疑的目光。朱孝拍开张西的手,“哪有,可能最近都是在图书馆里泡着,所以捂白了。”

“还真别说,你小子真的是白了不少,这皮也嫩了些。这两周论文赶下来愣是一粒青春痘都没长。”随着张西的话,呼雅也走近看了朱孝一眼,还瞄了他膝盖一下。

朱孝真是觉得如坐针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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