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候,蔷薇一直心神不宁,并胡‘乱’猜测着,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下班,同事都回家吃饭去了,她还在万客隆‘门’口走来走去。-79小说网-经过一番思考后,她跑到办公室在电脑上写了一份辞职申请用a4纸打印出来‘交’给了老板娘(经理平时不太管事,大小事情都由她处理。)。
看完辞职申请之后,老板娘诧异的问:“怎么这么突然?”她对工作认真负责她还真舍不得让她走。
蔷薇伤心的说:“我也是今天早晨才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所以没办法,我得赶紧回去。”
老板娘犹豫了片刻才说:“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月假期,等你回去照顾他手术出院后再来上班怎么样?”
对于她的宽容蔷薇很是感‘激’,于是为难的说:“谢谢你,这次回去说不清楚要多长时间,所以,还是辞了吧。要是回去手术顺利,我再来这里上班行吗?”
老板娘是个讲原则的人,员工辞职要提前一个月写申请,否则一概不批,但在蔷薇的苦苦哀求下,她还是破例批准了。
说心里话第一次遇到这么诚恳,踏实的员工,结工资的时候,老板娘就多发了五百块给她。
蔷薇推辞不要,她说:“拿着,就当我‘私’人给你的路费,以后想来这里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欢迎。”
蔷薇一感动就流着泪说:“好。”
离开万客隆之后,蔷薇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河边靠在大杨树上,仰头望着遮住蓝天的繁茂树叶。树叶像无数把玲珑的‘玉’扇在这夕阳西下的晚风中轻轻扇动着,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小鸟在树叉间扑愣愣的飞来飞去,美丽的晚霞快要被紧随其后的黑暗吞噬了。
她在大杨树上靠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眼前的美景在黑暗中失去了‘色’彩,方才慢慢的向回走。
南风说好了要来接她,但现在都没有来,他不来正好,她可以静一静将杂‘乱’的心绪理顺。虽然很希望他能永远用单车载着她,在这细碎,明亮的光‘阴’里像摆钟一样来回往复,把美好的青‘春’碾压成深刻的记忆,让爱情更加殷实,坚固,刻骨铭心,可是现在,她不得不离开他,把他单独搁置一段时间,让他们都寂寞一段时间,即便如此,她都觉得有些残忍,当一个人和一个人在一起成了习惯,分别便是一种折磨。
南风躲在杨树后面望着她落寞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他悄悄的闪到她背后捂住了她的双眼。
蔷薇先是一阵惊恐,后来‘摸’了‘摸’他的手就转过身来钻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并用额头抵住他的脖子上。
那种痒酥酥的感觉让南风心里一‘乱’,她那柔软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呼吸很有节奏的起伏着,撩拨着他沉睡的**。他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颌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她的小嘴被他亲了无数次,可每一次都亲不够,真想把它嚼碎吃到肚子里。
路灯白‘色’的光芒越过河面,照在这条被大杨树夹在中间的沙石路上,路上时不时有人骑着单车哧溜溜从他们身边经过。
有对穿着很休闲的小情侣躲在杨树后面抱在一起‘激’烈的热‘吻’着,呻‘吟’声是那么明显。
宝贝!小声点。”
蔷薇娇喘着说:“好痛,痛,轻点嘛。”
南风说:“好。”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小虫子的啾啾声一如蔷薇心中的忧愁在青草间四处蔓延着,蔓延成一堆份量不轻的忧伤。
南风说:“宝贝!你今天怎么啦?闷闷不乐的样子,我把饭都煮好了,你一定是饿了吧。”他紧紧的牵着她的小手,生怕一松手她就会逃走似的。
蔷薇没有回答他的话,望着在地上跳跃的光斑只觉得身体的那个部位有些灼热的疼痛,于是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内衣,结果手指上全是血,例假还有十多天呢。她攥着拳头在他的背上轻轻捶了几下才说:“都怪你,都怪你,你看。”
看到她染红的手指南风就大吃一惊:“啊!对不起宝贝,怎么会?对不起嘛!来,我背你回去。”说着蹲下身子。
蔷薇趴在他背上说:“疼!好疼好疼。”
南风说:“回去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
羞涩的蔷薇便嗯了一声心想,他要是能这么疼我一辈子该多好啊,然后闭上眼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掌紧紧的抓着她的大‘腿’,热乎乎的好舒服。
回到房间,‘裤’子早已被血染红,就连南风的白‘色’t恤上都是血。
有些不好意思的蔷薇背对着他脱掉衣服,他已经在大塑料盆里对好温水,她便坐在水盆里。
南风用略带微笑的眼神从头到脚把她**‘裸’的身体看了一遍,就像在看一朵娇嫩的梨‘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让他心生怜爱,于是拿着‘毛’巾蹲在水盆边心疼的问:“宝贝!还疼吗?”
蔷薇双臂‘交’叉在‘胸’前夹着双‘腿’点了点头。
南风皱着眉头望着还在往外流的血说:“对不起!”然后将沐浴液涂在她的身体上,用‘毛’巾温柔的擦洗着,洗好后,又换了盆水将她的身体再轻轻擦洗了一遍,这才找出卫生巾和她的内衣,还有睡衣。
蔷薇穿好衣服问:“你还‘色’眯眯的看着我干嘛?”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男人太坏,‘女’人往往承受不住,每当他脱掉她的衣服深情的注视她,抚‘摸’她时,她的骨头和皮‘肉’就会往一块收缩,收缩,颤抖,不停的颤抖,就像幼小的绵阳遇到豺狼,只求能“痛快的死去”。
吃过饭后,南风被夏月他们叫去不知道商量什么事情了。
他走后,蔷薇就睡着了,但只睡了一小会就被屋檐上的猫叫声惊醒了。这时,正是傍晚七点多。下班的人陆续从外面回来,炒菜的呲噜声,水池边哗哗的流水声,音响里悲伤的歌声,电视剧里‘女’人的哭声‘揉’和在一起,让这个不怎么宽敞的院子显得乌烟瘴气,非常吵闹。
蔷薇坐在‘床’边,抱着那把吉他胡‘乱’的拨‘弄’着琴弦。对面人家的灯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在苍白的墙壁上,‘门’外的风把窗帘吹得呼啦,呼啦响着。吉他发出刺耳的嘣嘣嘣声,尖锐而冰冷就像一把利剑划着人的皮‘肉’。
南风回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很多人都睡觉了,蔷薇正托着下巴坐在桌前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星,见他回来一下子抱住他也不说话。
南风把她抱到‘床’上打开灯问:“宝贝,你怎么啦?看上去有点怪怪的。”说着洗了脚关掉顶灯,打开台灯靠在枕头上看谱曲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