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当当”的敲门声,萧南镇开开,是俩陌生男子,“你们是……”
一人很礼貌的问,“你好,明小姐呢?”
明娜隔着门搭话,“我马上啊,稍一等,镇哥哥,你招呼一下……又谁啊,怎么都这么早?”
“……我看看……你们啊,大虾他们呢?”
“镇哥,大虾让我给说一声,他们赶时间先走了,为你们放下台车,这边留我俩搞技术、信息中转……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俩人是打前站的另一路班底,昨晚刚通过大虾认识的。
“谢谢,不用了,我的人来接了……”明娜收拾好头脸,一边搓着手,出来打招呼说。
几伙分开下楼,下面还有俩靠着摩托等着,明娜萧南镇接过全盔,六人一样的车衣,四辆同款黑色的山地摩托呼啸冲出……
一辆亮着务灯的警车伴行,跟到郊外,看见路口边防部队的临时检查岗,才停下鸣笛示意,车窗降下,“谢谢你们的苹果,我们不能再前了,跨区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啊,拜拜——”
明娜和萧南镇的苹果开始派上用处了,边防也有认识开始打招呼。
山地车发挥它的弯道优势,重心忽左忽右,拐来拐去的,盘山路,车轮压扁的死蛇,蛤蟆平铺着,惊起食腐的乌鸦扑棱棱的飞上树……最后一道岗,边防依旧没有阻挡,笑着互打招呼、递烟,送上苹果大枣,再前是磨敢渡口,坐上摆渡,挥手告别护送的车手,萧南镇明娜终于独自向前!
高大的滴水观音叶片能遮住人,一阵晃动,抖落一地晶莹的珠子,“路边有人……”萧南镇越过漫脚脖的野草,踩着车轮轧的凸起硬土梗,拎着行李挡住明娜。
一个黝黑的男人背着竹筐闪出身来,一手抄在绿色迷彩裤兜,一手扶着竹筐的夜交藤叶子,也是警惕性极高,俩脚的迷彩黄胶鞋沾着鲜活的泥巴,前后分开的站位姿势。
叶片又一阵摆动,同样黝黑的女人,斜背着绣花布包,穿着m国筒裙低头从阔叶丛走出来,银色头饰摇晃着阳光。
俩人停了停,与明娜俩擦肩而过,向渡口那边走去,明娜好奇的问,“你说他们是边民还是扛活的,一对的,挺有意思!”
“我看象是扛活的骆驼、马帮,筐里要不是金不换的药草类的,就是私货、鸦片疙瘩、白面面,那女的裙底不是夹着长刀,就是掖着带响的把祐……跑单帮跑地挺有新意的,抽空还玩藏掖的吃花花野‘鸡’,真没瞎了这青天大太阳……”
“那有野鸡?我怎么没看见?……奥,你别跑……”明娜反应过来,亮出无双凤爪就刨上了。
萧南镇手拿俩包,脖子挂着一个,照样窜地呼呼的快!——怕受伤就先练好腿,怕死就要多流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