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蒙蒙,雷鸣作响。
大雨倾盆而下,淋湿了刚回春的大地。
平原山丘之间,树立着一颗古树,足够五人伸手环抱,青色枝叶却还没有完全露出。
一位穿着白蓝衣衫的女子盘坐在树洞里面,小腹鼓起,瞧着树外的大雨。突然下腹一涨,双腿中央流出了一些粘手的羊水,夹带着一丝血丝。
女子用手摸着小腹,疼痛的眼中掉了下几滴泪珠。大概十几分钟过后,双腿之间冒出来了一个婴儿头,双目紧闭。
“难为你了孩子,在这个地方降生。”女子强忍着疼痛,惋惜的说了一句。不料,婴儿其余的部分未有露出,视乎卡在了里面。
女子看了一下,双手抱着男婴头脖处,用力一拉,慢慢的就出生而来,扯断了一根肠子,此时眼神中带有一丝微弱,脱下来衣衫包裹了一下,又是瞧了一眼,把自己脖子上的玉叶子吊坠取下来,放到幼儿的脖子上,便紧闭了眼睛。
婴儿出生之际,完全没有哭叫,很像声哑一般。
夜中的大雨直到第二日清晨才结束,婴儿哭啼了几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旁边这位女子。
一位白衫中年男人肩上扛了一把锄头,坐在树下吃起了一份准备好了的饭食。忽然之间闻到了一股异味,赶紧起身找寻一遍,在身后瞧见了女子和怀中的婴儿。很是奇怪,婴儿也在盯着中年男人,一眼不眨。就随之抱起婴儿,又发现女子早以断气。
选择了树旁边的平地,很快就挖下一个坑,把女子掩埋了以后,便扛起锄头,离开而去。
半个小时就到了一处大山下的村庄,此时各家屋顶上皆是黑烟冒出。
奔向了自己的住所,推门大喊大叫的说道“木珍,快来,咋在自家的土地上捡到了一个婴儿。”
木珍在厨房听到此话,出来一瞧,立刻目瞪口呆,惊讶的问道“天紫,怎么会这么巧合?”赶紧走进了一瞧,婴儿正对着木珍微笑。“好俊逸的孩子,或许是老天赐给你我的吧!”
“他的旁边还有一位女子,不过已经逝世,被我就在古树旁边掩埋了。”天紫说完把婴儿交到木珍手中,“既然有缘,就收下吧。”
在两夫妻交谈之际,婴儿的双眉目间,一道光芒闪烁一下,很快就消失了。
“要不等会儿去请大师帮忙取个名字?”木珍瞧了一下婴儿,笑了笑说道。
天紫听到这话,扫了木珍一下,说道“看把你给急得。”
“四十岁的人了,膝下无儿女,怎么不着急。”木珍同样也是扫了天紫一眼,“还不是你那有问题。要不现在就去大师那里?”
天紫放下了手中的锄头,点了点头,说道“去瞧瞧,大师是否在庙里。”说完两夫妻关门而去,出来了村口,走向了离村庄有几千米远的寺庙途中。
“老了才来的儿子,以后要多加珍惜啊。”木珍对着天紫叮嘱了几句。
“知道。”
在两人交谈之中,几千米远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前面修筑在山腰之处四十座大小不一的寺庙,被许多根粗壮的木棒支撑着,从远处观看,就像是悬浮于山腰之间一般。
夫妻两人沿着石梯走去,大约十几分钟过后,终于赶到了第一座寺庙门前。天紫看见一位光头佛衣附身的老人,恭敬的说道“大师,请您帮忙给我这儿子取一个名字吧?”
大师听到之后,感觉身躯四处的空气凝聚了起来,睁开了闭目的眼睛,起身瞧了一眼婴儿,双眼冒大,看见了眉目之中有一道光芒游动,于是对天紫严肃道“恕老衲无能,不可为此取名。”说完左手中转动了一下佛珠,“阿弥陀佛”念叨了一声,坐下了铺团之上。
两夫妻同时惊讶的听完过后,很快退出庙里,知道大师的秉性,又不敢打扰。
“大师不帮忙,要不你给取一个小名,先叫着?”木珍有心的看了一下天紫,说完瞧到他从怀着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
“走吧。”天紫说着深吸了一口,回想了大师眼中的眼神,说道“大师既然不愿意,我俩就先叫他小匀吧。”
回到了屋内,天紫坐在木桌旁,闭目不语。
而木珍把小匀用布料包住挂在胸前,打了一碗米粥,也坐在木桌一边,喂了一口粥,问道“你那平地不要锄开了?”
“今天休息,明天再去。”天紫小声的回了一句。
这一天就在两夫妻屋里屋外的忙碌之中,悄然无息般度过。
木珍在厨房做了一顿饭食,摆在桌上,两人开始进食。
饭后天紫出来了屋外,坐在门前边的一根木凳子上,抽起了烟。
而在一处山脉之上,一位光头老者正瞧着天宇,“灵玄体身果然出世,与老朽算出的时间却是多了一百年。”说完叹了一下气,“唉,此体质不能修佛,要不然定会光大我佛门,期望此子修道以后一心持善吧。”飞身一跃而下,便不见踪迹。
深夜三更之时,躺在木珍身旁的小匀,眉目之间又是一道光芒闪耀,最后直冲而起,破除屋顶,向天宇袭去。
持续了一个小时之际,光芒回收,安定在了小匀眉目之间。
翌日,天宇微亮,木珍便醒了过来,瞧了一下正在熟睡的小匀,穿好衣服奔向厨房而去准备饭食。
过了一会儿天紫也醒了,起身穿好衣衫,拿着木珍准备好了的饭食扛起锄头,向门外离去。
此刻木珍在屋里忙碌着,而屋外却来了一位衣衫耨耨的老头,面颜乌黑。
老头看了屋内围栏一眼,跳身而进,捉起一只公鸡正准备往外面跳去之时,另一只公鸡却打鸣了。“咯咯咯”几声作响。
被木珍听到之后感觉很是奇怪,早上公鸡不是已经打鸣过了吗,怎么还在鸣叫?
便出来屋外一瞧,见到正束手无测的老头,大叫道“你这臭老头,偷我家公鸡。”说话的声音惊动了左邻右舍,很快就有许多拿着棍棒的邻居跑了出来,围在老头的四处。
老头见到怎么多人把自己围住,无奈的解释道“请家主原谅,老朽实在是太饿了,才出此下策。”说完之后眉头一皱,感觉到了木珍家屋顶上有一团光丝围绕,伸手指盘算了一下,看向木珍,“你家是不是新添了一位幼儿?”
木珍听到此话面色一惊,回问道“是啊,你怎么知晓?”
“老朽名叫一瞻,是一位道士。”说完之后放下了手中的公鸡,“做一顿饭食给予老朽,便再给你讲述一二。”
木珍身在农村之地,本就对算命这些有些理解,当既思考一下,说道“您先请入屋坐坐。”说着又对邻居讲到“多谢你们啦。”看着邻居陆陆续续的在议论中离开过后,回屋泡了一壶茶,摆在一瞻的面前,“您先随意。”马上又回到厨房,做起来了饭食。
此时天紫正回到屋外,大声喊道“你这婆娘,怎么没有准备点水。”说完大摇大摆进屋,发现了一瞻坐在木桌旁,惊愕的问出一句。“你是?”
一瞻回头一看,笑着说道“老朽正是你儿的师傅。”
“师傅?”天紫很是不明白,回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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