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父亲带着两个哥哥急忙骑马走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为他们默默的祝福,祝福他们一切都好。
吴叔再后面拍了怕我的肩膀说:“放心吧,这是一点小事罢了。”我没有接话,因为我的心里感觉很难受,就好像害怕似的。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说:“吴叔,我知道你以前在军队是负责情报方面的,您能帮帮我吗?”吴叔回答道:“你先把你的想法大致的和我说一说,然后咱们再仔细商量商量。”我们说完便回到家中,吃过早饭我见母亲实在太累了,每天家里这些人的饭只有她自己做,母亲今年四十多岁鬓角也已经斑白了。
看上去好像六十来岁了,我不知如何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努力的控制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去看,可是那刺眼的灰白是那么的令人心痛。
我轻声对吴叔说:“走咱们去书屋商量商量吧。”我将几个叔叔都请来了,大家一起讨论针对各个方面,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个热闹把事情分析的透彻,我本意是采用和平的方法来解决各国的纠纷。
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首先,孔子他老人家的方法行不通。其次,那么多人的衣食如何解决。
最后,通过什么样的方法停止战争。这是所有问题中最主要的几个矛盾,此时,天也已经黑了,大家都散了,我楞在那里思考着,吴叔见我这幅模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宇儿,不要怪叔叔,这些事情只是开始,你既然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就要承担了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会一直助你成就梦想。我继续读书理解前人的感悟,晚上军营传来消息父亲已经掌握住了军营。我放下心中的千斤重担。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一切,我应该怎么做呢?他们一天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结果。终于我进入梦乡,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之后我跑到吴叔房间,轻声的询问吴叔是否已醒。吴叔起来后,我对他说:“吴叔,我想从那一百多个学员之中,武功好的挑选出来放到匈奴和月氏,让他们去这两方的军营之中混迹,国内将文采好的投到朝廷,明天您老先把挑选一些放在鸽堂。”吴叔大笑:“好、好、好算计。”然后吴叔自顾笑了起来,我投以询问的眼神,吴叔却不做回答。
这一大难题解决了,我心里终于踏实了,回去继续睡觉这一觉睡得好香。
日复一日,每天读书学习一些前人的用兵谋略,体会孔子的仁孝之道。
这一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早晨早早的起来穿上新衣服。今天是大哥的大喜的日子,意味着家里将又添一女眷,大哥已经前去迎娶新娘子了。
我在家等的心里着急,母亲说我的嫂嫂是父亲的上司将军的女儿,我问母亲说:“娘,我大哥真的喜欢我的这位嫂嫂吗?”母亲宠溺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对我说:“当然是真的喜欢了,不然又怎会去迎娶呢!”我和母亲在门楼前面等啊等,终于,喇叭声从远方穿了过来,母亲赶紧令二哥准备好相关事宜。
接着就是拜天地了,接着摆下喜宴。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前来捧场,一时间热闹的不得了。
喝完喜酒我和二哥坐在一边,我听他讲述当今朝中局势、军中情况、父亲在军中的威望。
说着说着我们讨论起各自的梦想,二哥对我说:“我人生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大将军,保卫国家百姓。谈了很久,大概宴席接近尾声了。我真心为大哥感到高兴,大哥过来了招呼着我们,好几十桌的客人,他竟然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我小声对二哥说:“二哥,大哥喝的是酒?”大哥好像听见了一般,笑着对我说:“三弟,你大哥我的酒量当然好的很。”我邪邪的对他说:“大哥,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别在这里坐着了,还是快去陪大嫂吧!我们哥俩还等着抱侄子呢。”说着我们哥俩就把大哥推走了,二哥又坐在那里,好像想说什么,可是又难以启齿的样子,我对二哥说:“二哥,咱们是亲兄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二哥沉思片刻眼中闪着泪光说:“三弟,哥哥无能为力。”听完这句话,我感受到了兄弟之间的情意。
我对二哥说:“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期,谁又能够逃脱呢?父亲的这个决定也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生活,二哥心中何必多想呢。”说着我提起一壶酒,示意他喝不喝,他却摇了摇头独自走开了。
我知道父亲为了历练我,可是在军中父亲身边又全都变成新人了,我实在心中放不下。
我只能以酒消愁,让酒来麻醉我。大约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家了,心中纵是万分不舍又能如何,成大事者岂能因为小小挫折而一蹶不振。
酒坛已空我踉踉跄跄的回到房中,头蒙在被子里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去擦任凭眼泪肆意流淌,让这眼泪流干为什么不是父亲亲口告诉我,不管谁来告诉我,这或许是另一种惩罚吧。
泪流干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凳子上,看着微弱的灯光我心中明白,明白父母的苦心。
可是一个将近十一岁的孩子就要离家,不知何时回来,既然改变不了就要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
我笑了,在外人眼里或许这代表着脱胎换骨、代表着蜕变、代表着我所不能全部理解的意义。
大哥的大婚一过,吴叔和王叔他们被新卸任的幢主取代了。他们去了我们新的基地,这是大家集资新建的除了内部人员不会有人知道。
去匈奴和月氏的也已经去了,国内的也已经分批走了。如今又找到几十个孤儿,安排在总部训练了。
嫂子每天帮着母亲做家务,大哥每天也是忙着外出做事,只有应该算是最闲散的人了吧。
这一天,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吃着饭聊着天,我吃完便回到屋中继续读书。
不一会听见院外有马蹄声,我便跑出去看了看不一会从吃饭的屋子急急忙忙出来一个士兵,接着大哥也跑了出来骑马疾驰而去。
我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出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