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缓缓笼罩着大地,这厢师叔已经跑了一天的茅厕……你问他怎么不吃解药?自己太忙,解药没现成的,饭饭不会医术!不管哪一个答案都是他心中的痛点,所以还是别问了吧……=_=
考虑到师叔拉肚子了,白延又出门办事了,所以饭饭体贴地决定晚饭就是白粥了。然师叔大人不喜欢喝没有味道的粥,所以饭饭又很贴心地按着师叔大人的口味加了些盐进去。殊不知,清澜已经秉着浪费可耻的心情在盐里动了手脚。
浪费什么?当然是整人的机会啦~况且她是那么得乐于助人,怎么可能在师叔中了泻药累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时候,不再加把火呢?
那厢清澜一边欢快地啃着鸡腿,一边还不忘了惦念一下已经远在几百里外的人:“这会儿,师叔他们应该也在吃饭了吧?”嘴边的弧度微扬,如果白延在肯定会默默摇头,徒儿又要顽皮了。
“阿嚏!”似乎感受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师叔突然觉得脊背一寒,看着面前剩下的半碗白粥反而没了胃口。
“受寒了?”饭饭放下碗,看着师叔若有所思。
“可能吧,昨晚一夜没睡,等下回去睡一觉就好。”摸摸鼻子,师叔没好意思告诉饭饭,自己是怕小丫头报复才一晚没睡的。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胆小,实在是那丫头整起人来,无论男女老少,皆不手软。若要真问有谁是例外,那恐怕便只有他那傻师侄了。
“那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喝了再睡。”
“好。”在饭饭面前,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师叔永远都是一副我很乖的样子。关于这一点,清澜知道原因,白延从不去想,师叔闷骚从不点破,而饭饭……谁也不懂他一个良家妇男都跟了师叔十六年了,洗衣做饭,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为啥面对师叔的貌美如花,他却好像始终都未曾动心。可若说没有动心,又为何这般心甘情愿地与师叔一起,不去娶妻生子,反而隐居在这荒僻的地方?似乎怎么都说不通。
一路辛劳,终于能好好休息一番,清澜挨着床便睡了。
而她在梦里,也没忘了惦念。
“师兄,你可知这泻药有何用处?”清澜笑得眉眼弯弯。
“是师父!”扇子“啪”的一声砸在了头上:“所谓泻药,是指可用于暗算别人或者戏弄别人的药。也可适当用于调理身体,主要功用是让人去茅厕。”
“就这样?”
“就这样。”
“可我觉得泻药还有一个功用。”
“哦?是什么。”
“泻火呀!”她笑得一脸神秘。
“阿延……”柔和的月光洒下窗口,不远处的床帏后,清澜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