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雾首先被会鹰爪功的小子给叫动,径直去往黑色轿车那,拉开后面的门迈腿上了车。
王与众狡黠的眼,看看我看看黑色轿车里坐着的两人,犹豫半晌,一咬牙,也往黑色轿车行去,他拉开车门,梁雾在车里坐着,一看王与众要上车不自然地挪出个空地给王与众。
一时间只有我坐着,会鹰爪功的那个小子居高临下地站着。无意识中形成我和他单独对峙的场面。
“夏衡!还不走!”梁雾在摇开的车窗那儿伸出头来冲我喊。与此同时,会鹰爪功的小子也逼近了我。会鹰爪功的小子还没动手。
“小金怎么?这是?”烧烤摊老板伸手挡住会鹰爪功小子的去路冲他问询。
“没你什么事,一边去。”会鹰爪功的小子虽然认识烧烤摊的老板可对他的插手不屑一顾。我一看是这个情况,心里一紧不知如何是好。
会鹰爪功的小子终于不耐烦,上前一步揪着我体恤的圆领子就把我提了起来,之后拽着那片不是能十分用上力的衣襟扯着我走。在这过程中我有强烈地挣扎,手指甲死抠他扯着我衣襟的手。我自觉用了很大的力,他的手估计让我给抠青抠紫了,可他扯着我的力竟然没有半点减小,我怀疑是我的手劲太小,还是那人的感觉神经出了毛病。
“上去!”车门在我们纠缠中被他打开,我还没想上去,会鹰爪功的人用力一推,我跌爬在车后座上,鼻子刚好碰到梁雾的腿。梁雾很瘦,感觉到我的鼻子跟碰石头上一样的疼痛。“嘶”我嘶叫一声,爬起来捂着我的鼻子,还没有掌握住平衡,车子悄然启动。靠!启动车子的声音这么小?我一手捂鼻子,一手撑起身子坐稳。
我看梁雾,他警告地猛瞪我一眼。又看梁雾边上的王与众,他也是一副让我老实点千万不要连累他的表情。
没有人同我一势,我自然老实的呆着。汽车越走越繁华,我担心半天,他们要把我拉到荒无人烟的僻静处,刑讯逼供这是万分有可能的,不然赟哥把我逮起来做什么?想那个不如想一想覃沐勇有什么弱点,哪怕是编也得弄个看起来好像是覃沐勇致命弱点的说辞来。
脑子里仔细回想覃沐勇、覃沐勇他家,还有那个小张的一举一动。哎呀!啥也没有想出来。
车是赟哥自己开的,会鹰爪功的小子坐在副驾。我一直盯着前面那两个人,赟哥长得非常干净纯洁,一点也不像是混过社会或者是做过生意的买卖人。看着他的脸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眼睛很明亮,看人的眼神清澈如同深山里的一潭碧池水,那种没有浸染喧嚣、纯净得不带一点尘。少有人像他这样干净,少有人像他那样脱俗。
会鹰爪功的小子虽然占惹了俗气,但是一般人不会讨厌他,他长得非常讨巧,亲切地让人觉得他比自己人还要放心。除非跟他打过交道,不然不会有人认为他难相处。
总之这两个人长得极具迷惑性,就和自然界的保护色一个道理。我跟这两人见了三面,不会被他们的一点皮相迷惑。王与众头一次见他们,大概他认为这两人是好鸟来!
汽车一直驶到最繁华的市中心,在一个小区停下。会鹰爪功的小子下了车。我还以为他们要迫我们去这里的高层住宅楼呢。会鹰爪功的小子只是下车打了个电话,由于他离我们很远,什么也听不清。
会鹰爪功的小子打完电话又回到车上,赟哥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我心里疑惑,这是要干嘛?梁雾和王与众的神色也起了变化。
车停在小区便道的一个临时车位上,也没有熄火就搁这等着,会鹰爪功的小子暂时没有上车,一直在不远处的小区凉亭那手握着手机静静地看着小区各色出入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会鹰爪功的小子回到车上,赟哥即刻加油,打方向盘,车子又驶出了小区。
在十字路口车子居然掉头,又往回开。梁雾和王与众面面相觑,终于接受返回的事实,对于他们,城里毕竟也陌生的很。
在嘉幸区,车子驶进一个高档小区,这可不似覃沐勇住的那个未完工小区,它的配套设施一应俱全。车子刚进小区,就有限行的电子升降杆挡住车子,赟哥把车停下来,保安记下车牌放行。
在保安的眼睛探向车窗时,我居然还有求援地冲动。探身扒在车窗上望着他,梁雾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扳正。
这是别墅区,每栋别墅都比我认为的“已经够大”的规模还要大些。
赟哥把车子停在一栋很大的四层楼前。车子停稳后,赟哥径自下车,会鹰爪功的小子也跟着下来。梁雾看看他老板,犹犹豫豫地也下了车。
王与众说,“夏衡,待会儿你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哥们拜托你了!”说完很是意味深长地多看我两眼。唉!王与众叹了口气也下了车。
我在车上不安地坐着,最后还是被那个会鹰爪功的小子给请下车去。
我被携进别墅时才发现,它连地下室一共是五层。一看见延伸入地下室的台阶,我下意识地产生恐惧,不会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吧?!直到我被他携进一层的书房,才暂时打消那个有关地下室的念头。
“小金,好久不见你。”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我认得,就是那个玉清枫小区的保安头子林哥,我被他们抓住时,在覃沐勇家时,都见到过他。他正同会鹰爪功的小子打招呼。烧烤摊老板叫他小金。
书房里一共有五个人,赟哥、小金、我、林哥,还有一个很美的女人,长得像古装剧的女主角,可以说是倾城的容貌,皮肤又白又水嫩,自然色的头发上只简单地扎着一个素色头花。
“老板你把覃老板的小情人带来了?”保安头子说。
我觉得林哥对赟哥称老板,就不要也叫覃沐勇老板。听着怪别扭的,好像这两个人哪个也不是他老板,听不到一点忠心。
“夏衡一直都说他和覃沐勇没关系。”小金对他说。
“不会的,他们之间不仅有关系还羁绊很深,我亲眼看到夏衡以前是住在覃沐勇家。”保安头子说得斩钉截铁。
“小金,我站半天你没看到我啊?也不知道跟我打个招呼。”那个美女嗔怪小金。
“李媛姐好。”小金冲美女问好。
那个叫李媛的美女不悦地噘嘴。
“林哥你跟老板说会儿话,我看着这小家伙。”小金不善地揪着我,把我揪出书房。
梁雾和王与众规规矩矩地坐在大客厅的大真皮沙发上。小金也把我拖到沙发边上,硬按着我坐下。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小金从旁边的一个小紫砂壶里倒入配套小茶碗一盖碗茶搁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