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夏振南是真的气得差点不能呼吸了。
“夏将军,回去写好将夏可欣逐出夏家的信件,我过几天会登门造访,将信带去断情崖烧给夏可欣母子。”
夏可欣说完就带着二愣飞下屋檐消失了,留下夏振南在原地气得抓狂。等司徒傲接到消息赶到时,早已经没了夏可欣等人的消息。
带着二愣来到没人的地方,夏可欣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小姐!”
风浅笑、风语笑两人忙去扶她。
夏可欣微微摆手,她想要坐一会儿,刚才与夏振南的对阵,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风浅笑两人微愣,随后站起身走远几步,留点空间给她去整理心情。
二愣担忧地坐在夏可欣身边,想开口安慰她,但奈何他嘴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有安静地陪着她。
乐小米也安静了,她是直接感受着夏可欣的喜怒哀乐,最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她是孤儿,被养老院的一群老人养大,只有一群爷爷奶奶,没有感受过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亲情,但也知道,被亲情所伤,有时候比爱情伤人更叫人绝望。
如果夏可欣被司徒傲与夏雨欣两人伤害时,夏振南这个做父亲的能有鬼见愁半分的护她,她说不一定也不会绝望的抱着孩子跳下万丈深渊。
夏可欣埋首在膝盖里,眼泪打湿了衣袖,但没发出一声哭泣声,这更叫人疼惜。
“刚才不是挺有气势的嘛,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腌茄子了?”
突然传来一声肆虐声,乐小米忙环视四周,就见二十米外的树上不知何时斜坐了个一身红衣的男子。
“依米,西南方向,二十米处的树上坐了个男人。”乐小米将情况告诉夏可欣。
夏可欣也听到声音,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迅速调整了一下心情,抬起头看向西南方向的树上,当真看到树叶下若隐若现斜靠着的红衣男子男子。
风浅笑则如临大敌般,戒备地跑去夏可欣身边,朝树上的人抱拳道:“拜见九公子!”
“两位笑美女,许久不见,是不是对九哥哥我甚是想念啊?”红衣男子摇着手里的扇子,似笑非笑地朝风浅笑两人说。
乐小米打量着树上的人,一张坏笑的脸,配上一身骚包红衣,总有种登徒子的不羁和风流。
而风浅笑和风语笑两人脸色不太好,显然是很不待见这红衣男子。
夏可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风浅笑两人低问:“谁啊?”
“小姐,他是城主的第九个徒弟风里剑,掌管四喜的所有青楼。为人不羁,风流成性,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吃了没事干就喜欢调·戏女子。”风浅笑低语解释,语气里却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一听就知道,她俩时常被调·戏。
“师父不管吗?”夏可欣低问。
“有人告到城主那里,城主屡次处罚他都死性子不改,有次城主恼怒,便将他关入龙鳞洞闭关修炼一年,他出来依旧是这副样子。”风语笑气恼道。
夏可欣一听就面露难色了,有个登徒子师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个九公子的花名,她也约有耳闻。
想必整个宸昕王朝没有多少人不知道他的花名的,出名度一点不低于轩辕昊战神将军,名副其实的‘风流人物’!
以前是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位‘花’名远扬的人,会是她师兄。
当然,她也没想到人人惧怕的鬼见愁是他师父!
太多的意外,让她严重的消化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