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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罗兰树(1 / 1)

()“释放堂!”众人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

世事就是如此,当你你千万般想它的时候,它不知藏在了哪里;当你似想非想它时,它又莫地出现了。

“释放堂”也不例外。水怜一边走,一边调理着刚才自己脑中“魔圣”争斗的情形。那把迷团尚未理清,“释放堂”已在眼前了。

“释放堂”三个大字端端正正镶在了众人面前一座殿堂的正上方。殿堂的正面共九个大小相同的门,门的上方又有九层窗,殿堂的顶部是一架传说中的“通天梯”,殿堂顶部的左上方是一个一轮弯月环抱着一轮红日的图形。整个外形棱角分明,通体晶莹,高雅肃穆。

四周则生长着四季植被,椰林,蕉树,卵石宽路。几只和平鸽时昂首阔步,时而低头轻闲地啄食着绿地上面的青草。两只小红猴正在殿前两棵叫不上名的少枝粗茎大叶的与“释放堂”门高近似的植被上来回跳跃,嘻戏。

“哇噻!海南的风光,田园的祥和,天堂的仙境。”黄卷毛一下子蹦了起来。“早知有这种好去处,——”

“啪!”黄卷毛话音未落,脸上不知被哪个调皮的小红猴扔了一把黄软软的东西。

“笑笑佛!”

“嘿!”

“空空道!”

“哈!”

一嘿一哈声音未落,不知从释放堂的哪个角落飘来了一佛一道。只见那佛:鼻孔朝天,眼大如铃,双耳过肩,手大似蒲,一步三摇。又瞧那道:全身似无物,又感轻飘飘。双手腆腆至,无衣却又罩。

“哈哈哈哈,我是笑笑佛。”

“嘿嘿嘿嘿,我叫空空道。”

“哈哈哈哈,我是门佛。”

“嘿嘿嘿嘿,我是门道。”

真是天大的不和谐。在至阴之地,释放堂竟是如此之样。在如此释放堂,竟会出现这样两个非佛非道,非人非鬼,不知另众人怎样称呼的物来。

“噢,原来是两个看门的。”张明习惯性地抬抬手,可一吹,不对,金钆子没了。

“嘿嘿嘿,你本空空来,也本空空去。世间多俗物,贪欲送尔来。空空窃空空,无物欲无争。尔等本无命,俗物也非寻。空空空空去,无物一身轻。”那个空空道人说的话非仙非鬼,非人非兽。

当然,也不能怪人家。水怜他们这时也不知自己算是人还是鬼,还是其它的什么。

“二位尊者,怎么这里的环境这么好呀?还有那做释放堂用的石头,我可从来都没见过。”

“哈哈哈哈,你当然没有见过了。”那个笑笑佛不知是本来就会说能让众人听得懂的话,还是一个“尊者”把他召了过来。

“树,来自海南;草,取之西漠;鸽,请于中华;猴,源于灵山。”原来笑笑佛这样一说,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大嘴叉子一说一裂,一裂至脑后,甚是恐人。

“至于那做释放堂用的石头,本乃上上天之物。上上天曾有个叫做娲皇的。补上上上天时炼就了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石头,最后剩下一块。”笑笑佛越说,嘴咧得越大。他用手一指那个空空道人。

“他的祖上曾被娲皇招去炼石。一天夜间,他的祖上外出行事,正遇上两个偷了一个叫什么‘五界全谱’的魔界人。他祖上在藏进一块大石头里时,阴差阳错地被娲皇的一个大将一脚从上上天上踢了下来。那块石头刚好被炼成,可又正巧天刚被补完,没用了。这座释放堂就是那块大石头磊成的。”

众人听着,真替他费力。可总还算是听明白了。

这时,释放堂的九个大门不知何时已全部打开了。每个大门两侧都有一僧一道。而且看似都和笑笑佛,空空道人几近一致。

笑笑佛和空空道人向众人打了个礼,“众位,请——”

水怜跟着空空道人走着走着,发觉周围只剩下了他们俩个人。

“他们呢?”水怜不解的问。

“他们?”空空道人反问道,“有多少人进入了释放堂,我们这里就有多少个笑笑佛和空空道。每个笑笑佛或空空道只能领一个人进入随意一个空间。比发你想去释放室,你想去发泄殿,还是去看灵魂镜,等等地方。这些地方,存在于无数的真空之中。这里的释放室,发泄殿,灵魂镜等等都和笑笑佛与空空道一样。就如一盆水倒入海中,再从海中淘上一盆水。每盆水看似是一样的,其实又是不同的。”

“那,你和门口我们初次见到的那个空空道人?”水怜努力睁着眼睛。

“我们和这里的各个地方一样,就如那盆水。这样好呀,你们无论来多少人,就算都同时去释放室。你们只可尽情释放,谁都看不到谁,谁都听不到谁的。”

“奇了,真是奇了!”

“孩子你想去哪呀?释放室可以让你象得了乒乓球大满贯的刘国梁大喝一声,发泄出多年的郁闷。也可以让你如一个逃亡了十年的贪污犯终于想通了自守后的心情一样完全放松;发泄殿可以让你座上一个短时的皇帝随意发泄心中所恨,所怨,所想。也可以当上一个暂时的魔王,任意打砸,无所顾及,而且没有任何后果。灵魂镜会让你一想到某个人便清楚地看到他的真实的一生——”

“这,这,这,——”水怜犹豫着。

“那,我就先引你去看灵魂镜吧。”空空道人自语着,“灵魂童子,灵魂童子!”

“这,就是灵魂镜,她装裁着所有到这里来人的灵魂。而且,记录着这些人在其上段的所有一切。更有趣的是,只要你一想到某个人。他上一段的一切就会毫不保留象演电影一样在灵魂镜中放映出来。”一个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脑袋,十二、三岁模样的小男孩不知何时替代了那个空空道人,他指着一面镜子,给水怜介绍着。

“我叫灵魂童子,是专门看管这面镜子的。”灵魂童子用他天真,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水怜,弱小的身躯好象架起他那颗大脑袋有些困难。“灵魂镜是释放堂中的一部分。你大可放心,所有到达这里的人只能看到这里的使者和他自己。而且,使者在他释放自己时也会离开。以免他觉得尴尬。”

曹操不禁说,灵魂镜也不禁说。瞧,灵魂镜出现了。

“咦,灵魂童子真的不见了。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那面灵魂镜。”水怜自忖着。

水怜觉得自己就象儿时在电影院中看立体电影一样。灵魂镜中的一切是那么真实,就如身临其境:

三四百万年有,随着人类在地球上的出现,人类历史开始了。中国北京人代表的晚期猿人首先出现在了镜面上,其次是代表早期智人的中国丁村人,代表晚期智人的中国山顶洞人——我们的伟大祖国开始了她的原始社会。渔猎共所,携手生存。随着我们祖先的努力,生产力得到了提高,有了剩余价值,人类本性的另一方面也就表现出来——那就是自私。在这种自私引导下,出现了人类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胜王败寇。夏、商、周、三国两晋南北朝、汉、唐、宋、元、明、清夹带着其时代的画面一闪而逝。真是刀枪剑戟,大盛朝歌。兴衰分合,弹指一挥——

水怜得到了又一次真正的释放。因为,她的表情忘我,自私;因为,她看到了另一组画面。这组画面与水怜心目中早已形成的那组是那么的不符,就如风、马、牛——

九叔。心目中仙风道古的九叔正在疯狂地赌博。他为赌资四处求款:他自己的血汗钱,妻儿的生活钱,朋友的辛苦钱,甚至是他父母的棺材钱,都在他手中化做了长江的支渠,滚滚东逝。他自己则在其中肉身与心灵被流逝的水、石冲击着,碰撞着,几乎身无全肤。最后,九叔流落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快要死去时,被一个老妇人救起。从此他们结为夫妻。后来,九叔收养了一个叫谁怜的弃婴,自己留了长须,把自己的久赌久输改为“九叔”,开了茶庄,充起了圣人。

血螓。生于官宦之家。血螓的父亲是一个文人,经过自己努力,当上了一市之长。血螓

父亲希望他的女儿长大后能完成他的一生追求,做个纯粹的文人。于是,给她起名“雪芹”。望她能和曹雪芹一样在文坛上有所作为。可血螓呢?一出生下来,便应有尽有。不疯狂,哪有诗人?不贫困,又何出作家呀!由于父亲要求过严,血螓到后来吸毒醉酒,受到了她人生中本不该有的痛苦与折磨。最后,血螓在水怜家偶然的一次机会结识了通天道长。通天道长点化弟子九叔“人生录”只有血螓才能完成。九叔随师父通天道长云游数载后,易容找到血螓,把“通天录”交给她,并转交了一个九叔看了不知多少次都没有看到过东西的空盒子。血螓在她九十九岁高龄时,终于完成了一部绝世奇书“人生录”。人类凭借着“人生录”跨入了一个一直存在于人类身边却从未进入过的另一个空间。

赛北。一个至今为止还没有词来形容的漂亮、风骚、聪明、性感、好胜的女人。赛北本出生在一个山区农民的家庭,小学文化。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叫做天宇的电影导演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把她带到了个叫做“花花世界”的中型城市。赛北法潜力爆发,两年的时间,在“花花世界”名声大振。一个文人出身的市长被赛北俘虏,她看上了政道。赛北借助那位市长搞房地产,投机钻营,很快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女企业家。随后,赛北结交上层,弃商从学研政。多年后,赛北已是一只脱了壳的蝉。一段一段的人生旅程已和她苟富贵,两相忘了。

黄卷毛。时尚,有魄力,精明强干,善于投机取巧。因打架斗殴入狱四年。出狱后,社会正巧出现经商下海的热潮。黄卷毛先是摆地摊,后又倒假药,开工厂,办企业。十几年的光景,已是腰缠上亿家资。

天纯。表面单纯善良,内心却早已被“花花世界”中款姐,款哥感染。身无一技之长,又好面子,不愿受苦。可总想成为人上之人。一次到血螓家去玩,认识了血螓的父亲。血螓的父亲有文化,是个诗人,作家,还是个一市之长。在天纯眼里,血螓的父亲做到了集文化、权力、修养于一身,是天纯一生所追求而达不到的目标。而血螓的父亲也觉得天纯单纯善良,是这个时代很难找的女人。几次无心有意地接触后,天纯和这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睡在了一起。而没有多少时间,天纯发现。血螓的父亲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完美。甚至,这个男人还一直和多个年龄不等的女人保持着不正常的关系。天纯几近绝望,在又一次缠绵之后晚上,天纯偷偷地向那位市长大人举起了尖刀——

天意。一个上天的意愿让她受苦受难的女人。天意出生在一个穷人的家庭,父亲早亡。母亲信奉佛教。在天意三岁的时候,母亲收留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取名天纯。天意上到初二的时候,看上了同班一个叫做天宇的男孩。可后来她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永远再也无法长高的猪儒。但,坚强的天意笑着活了下来。她用小刀在自己嫩弱的左右两臂各刻了一行字:天意是我名,生就天注定。再后来,天纯杀了人,天意顶了下来——

“咦?”水怜琢磨着,“怎么这么多人,就是没有我呀?我究竟在哪里,我是谁?”

“哗!”好象阔着水怜整个上方被人灌下了满满的一空间水。如长江的涛,似黄河的浪,更近珠穆朗的泉——她们,让水怜的头脑得到了暂短的清醒。她好象听到了什么,歌声,还是哭泣?水怜把自己的耳朵伸了老长,仔细辨听着:

我本善良

我本善良,可我却被着一张狼皮的伪装。其实,我并不是去伤害羔羊,也不想踏入狼的群行。我只是想:不要再来伤害我——一只心流着血,皮肤早已绽开的非狼,非羊。

我本善良,可我却每天说着违心的话,背负着并不属于自己的行囊。其实,我早已疲惫。很想找个地方,静静地躺下,掏出自己的心灵,把它完全打开,让它全部释放。

我本善良,我们都本善良。谎言是善良的欺骗,伤害是无奈的心伤。其实,人类都打开了自己的心腓,把匕首交给了对方。善良的人啊,他们哪里又有勇气把你去伤。

你是藤儿,我是树

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藤儿有树生得旺。藤儿长,树也长。树儿伸出他那强壮有力的身躯,把藤儿拉到了自己的身上,说:藤儿,来吧,上面有温暧的阳光。

藤儿攀过了树,树儿不再孤傲。树儿举头望着藤儿:藤儿呀,莫要再爬高,我已不够你缠绕。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是我不够高。其实,世间根本就没有最高。

寒风吹走了树叶,藤儿弯折了腰。本来,藤儿也只是为了多获得些阳光。其实,树儿也从未想过把藤儿抛。只愿:藤太细,又爬得太高;只愿:树太小,不够藤儿抱。

你是藤儿,我是树。树儿绕着藤,藤儿缠着树。世俗扰不了纯洁,阳光是为了爱的小屋。来年,树儿还会扶起藤,藤儿还会缠绕树。一起奔向森林上方阳光,相依,相渡。

何我,何存?

苍穹恩赐以育我哉,我何以立足于尘埃?父母滴血以扶我矣,我何以阿斗而充智耳?妻贤兮,子孝矣,我何以其中而瞑玩不寻?朋多兮,友鹤矣。天苍苍兮,地茫茫矣。路驶千车,而无一我属。地窜万厦,三尺而何存?

呜呼哀哉!娼依款而昂胸于世,皮以赖而指扬市井。何我,何存?!潜力兮,矛盾矣。水久挖而空哉,矛长刺盾而何存?智力兮,圣人矣。何不宇宙一尘埃?长嗬于浩空矣,无力时还是自身。身静如水兮,心杂如麻矣。表似款兮,娼妓不与。手握重兵兮,赵括何异?

内外歌

猪儒座在奔驰里不矮,贪官靠在老板椅上不恶。莫笑我,两袖早已空空,却敢高山座。高山座?正义掩盖了自私,心中想的总是不说。莫生气,长能耐,成熟的你也会那样做。什么是善,何又为恶?做恶的出自善良,恨是爱的结果。蝼蚁尚动计谋,为了生存,内外何过?——

水怜听着,听着。一会儿泪流满面,一会儿又眉羽间充斥着自信。一会儿霸气十足,一会儿又双目充满了无奈。她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忽然热一阵,又忽然冷一阵。百感交集,万事钻心。

莫地,水怜感觉到她的上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红色的祥云。云中,好象还盘膝端座着一位神仙。

“地下也有云彩,也有神仙?”水怜自忖着。

只见那片祥云缓缓地飘到了水怜面前。水怜惊诧看见:那片祥云的上边分左右长着两棵高大通天的槐树。左边一棵树身光滑细腻,主干在一米八近似的地方又生出三支干枝,三支干支又分出放多枝叶,枝叶上长着一串串的椭圆形的槐仔;右边的一棵树身粗糙,而且主干的树皮裂成块状,主干在两米多的地方则一下生出多个枝干,枝干尽头的枝叶长则长着一簇簇的干瘪的槐仔。两棵槐树中间模糊地盘膝打座着一位老人,她手中拿着一把旧而净洁的蒲扇,慢慢地扇着。

祥云在水怜眼前一停,慢慢地向前方飘去。

“奶奶,奶奶,是奶奶来接我了。奶奶!奶奶!——”水怜向那片祥云追了过去。

追着,追着,那片祥云突然没有了。水怜急了,她的目光不住地向上空寻找。然后,又不甘心地游向四周。

呀!四周的环境让水怜呆住了:到处都是鲜嫩大叶的植被,芳草欲滴,繁花似锦。路旁仙鹤二三,斑马成群。巨莽白猿,和蔼相处。

“在这至阴之地,怎会有如此景象?”水怜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呀,是这样的。”

这时,一只白猿弓身走到水怜面前,伸出了它弯弯的长臂。向水怜友好地呶了呶嘴,拉起水怜的手向前走去。

一只白兔轻轻地从水怜脚下跳过,又转过身来友好地看着水怜;两对鸳鸯平静地在近旁的一个水池滑行着;三只狮子好象是怕水怜不放心,远远地走开了。

穿过了一片竹林,又越过一座长满鲜花的山地。水怜的面前出现了一棵茂盛的大树。

只见她:粗,需九人合围;高,六尺而有余;枝繁叶茂,几乎覆盖了水怜的所有视线。树上开满了紫色的花朵,这些花朵虽同生一树,却各不相同,千奇万种,各领风骚。象莲花,更似百和;如月季,而更艳于牡丹。如梅的孤傲于梅花,似荷的清高于荷花,象菊的君子于菊花——

一枝枝手腕粗细的枝干在离主干约三米左右的宽度成孤形向下弯曲开来,把主干整整包围了一圈。其中一枝开着象梅的枝节恰巧伸到了水怜的眼前。

水怜绕着被万种艳丽环抱着的这棵奇树转着,欣赏着。

“咦!”水怜发现,原来所有的花朵都是由两大半组成。每半个花瓣又是双得出奇,好象不能数清它到底有多少层。然而,更另水怜惊奇的是。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其美,其高,其异的花儿,竟然没有任何气味。

“不可能,不可能呀。”水怜把她的嗅觉器官向那花儿更近地靠去。

“呀!”原来,在每两瓣花朵的根部还有着一个金丝小枣般大小,长着一个长长的细尾巴的果实。这种果实有的青色,有的红色。

水怜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喂,你想做什么?”

水怜急忙把刚刚伸出一半的手缩了回来。

这时,不知从树的什么方位一跃,蹦下了个长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老头。他身不足三尺,胡子却有丈余。他慈祥地看着水怜,指着这棵大树说道,

“此树叫做‘罗兰树’。她的花叫做‘罗兰花’,她的果实叫做‘真诚果’。她的花朵,从远处看是一片紫色。近了,其色彩的种类却远远多于你们人间的。你会问,那么多的颜色怎么从远处看会是只有紫色呢?因为,在每两个花瓣的正中,都有一片紫色的小叶子,这种小叶子叫做‘紫罗兰’。紫罗兰虽小,但所有的花都有,而且都生长在了她们的同一个方位。所以,从远处看,紫色更合理地成为一体了。”

白胡子小老头边说,边引导水怜走着,“罗兰树,是一种花儿与果实并存的树。真诚果,分为青和红两种。红的,不一定就是熟的;青的,不一定是生的。当你见到这里的一切的时候,你的生命已在一个阶段达到终结。你将开始一个新的旅程,紫罗兰是你下一站的通行证,真诚果是你下一站的命中的定星。紫罗兰与真诚果在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差别。而实际上,这无计其数的真诚果分别代表着千万难以计其数的多种人生。我,就是罗兰树的九使者。我的任务就是把这里的一切介绍给到达这里的人们。来让他们自己选择下一个旅程的人生。”

白胡子使者身子一飘,跃上了水怜近旁的一枝离地约有丈余的树干。白白的长胡子尖被风一吹,扫动了几片枯叶。他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这里,不是天庭,也非地狱。只是你旅程中的一个异界,是另一个你无法想象而又真实存在的空间。”

“这个真诚果代表的是下一段人生平平凡凡,朴实,无争少欲。”白胡子使者说着,他那长长的白胡子骤然卷曲,胡子尖直指向了一枚真诚果。稍许,白白的胡子又向另一枚真诚果飘去,“这个真诚果代表的是下一段人生整段不费脑,不用力。生活水平要下等。”

“这个真诚果代表的是下一段人生前半段要受尽极苦,下半段享尽极乐。”

“这个真诚果代表的是下一段人生命运时起时落,忽荣忽辱。”

“这个真诚果代表的是下一段人生整段生活富裕,勾心斗角,最后完结时权财一无所有。”——

白胡子使者每说到一处,他长长的白胡子便指向一枚真诚果。

“我所能给你们介绍的只能是这些了。因为罗兰树的真诚果中从大的方面共分为九九八十一类,每类都有一个使者。我是九使者,我掌管的是动物界中的人。另外,紫须使者掌管神;蓝须使者掌管魔;黑须使者掌管鬼;红须使者掌管圣;绿须使者掌管植物;青须使者掌管土石;黄须使者掌管动物中的低级类;土须使者掌管沙尘、微粒——”

白须使者一边说,一边不停地飘动着他的长胡子。“孩子,一般情况下。你上段为人,下段为树,为石,为狗,为仙,为魔就由不得你了。可你,毕竟是——

不说了。现在,你有了继续做人的机会。而且你可以随便挑做哪种人。如果你下段不想做人了。想当仙,想仙哪种仙。那就不是我的辖区了。你只能自己去挑那种真诚果。至于挑到哪一种,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好了。”白须使者一跃,到了水怜眼前,“你可以选择一枚,你也只能选择一枚真诚果。你选择好后,只要把手伸向了它。它就会自动飘入你的手中,并滑进你的嘴里。定下你下一段人生旅程的星位。”

说着,那个自称是罗兰树使者的白须小老头手在已摘取了一片紫罗兰,并递到了水怜的水中。“拿好她,孩子。她会引导你继续向前走出,直到遇到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你把紫罗兰交给那个人,你新的旅程就会开始了。”

水怜点着头,思索着。慢慢抬起了手臂,伸向了罗兰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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