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长的真不错,哎,但是可惜了,终究她不是人…”
老头子忘情的看着那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自言自语。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我无语地狠狠鄙视他一眼说道:“她当然不是人啦,这么漂亮的女子,简直就是仙女。”
“还有,你这色老头,你好意思吗?都这么大岁数了,见到别人家年轻的姑娘就露出你色狼的本色,真没没素质。”
我搓了搓手,吐了一口唾沫,敲了老头子一个响亮的脑瓜。
他摸了摸被敲的脑瓜,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的普通话气呼呼说道:“哎呦喂,痛死咧…臭小子,我的脑瓜是你能敲的吗?”
“你这小子怎么不懂得尊老爱幼吗?这几年你是白活了吗?要好好爱护老人,懂吗?”
“我给你纠正一下,她不是人,也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仙女”,可懂?”
老头子又喋喋不休地给我洗脑,不断地说这,说那的,给我解释那个女子。
听完老头的话,我有点不敢相信地惊呼道:“什么?不是人?那是啥?”
这时,老头子继续盯着远处的女子,摸了摸下巴的胡渣子,眼睛眯成一条线含笑,显露出猥琐的样子,再次故作神秘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周围渐渐地开始刮起一阵轻微的小风,江河中黑漆漆的死水依然没有任何荡漾的波纹。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要十二点了,河面泛起一丝黑色的雾气。
天空中的那一轮皎洁的弯月此时却被莫名的云层给包裹着,本来还映着月光的大地转眼间处于一个绝对静逸的氛围中。
那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轻悠悠来到河边,优雅的蹲下,举手投足之余都散发出迷人的气质。
她轻轻地掀开了面部的轻薄的面纱,露出久违精致的脸蛋,白嫩而富含水润,我确实领略到什么是国色天姿了。
她用手轻轻地拨开水面残留的芦苇,芊芊玉指划过水面时带出一丝波纹。
江河的水面此时飘荡出来的寒气,黑漆漆的河水虽然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但散发出来的寒气让我感觉是一种巨大的力量暗含其中,能杀人于无形,心中不由一颤,可怕无比。
突然间,女子抬起了她的头,露出平静的笑容,朝着我“嘿…嘿…”暗笑两句。
紧接着,她的小手一挥,江河里的黑水奇怪地顺着她挥手的方向凌空腾起,犹如一条水龙,带着一股怨气般的寒冷顺着她小手的方向朝我飞速撒来。
突如其来的黑水带着寒气逼人的气势朝我快速撒来,同时还夹杂着龙鸣悲啸的颤音。
这一切在我眼前展现得如电影般放映,我如石化般呆然出神地看着,我也说不清楚我到底是怕了,还是身体上的基本机能失去了反应,居然没有任何移步避开的意思。
在这扑面而来的黑水前面不断汇集起阴风,阴风阵阵呼啸,给我的心理不断地增加压力,看来,这是要考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扑面袭来的黑水在江河面上卷起一条接着一条水柱,这一切都让我看得历历在目,难以形容的阴森感袭上心头,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此时,害怕感越来越重,使我终于有了人性的本能,我下意识地向后倒退几步。
但是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黑水已经快要来到我的眼前,这谈何能避得开?
一切等我有了反应才发现太迟了,我的内心不禁自问一句:“难道天要亡我?”
而老头子看到我还是呆若木鸡一样站立在那里,不禁为我暗捏了一把汗暗叫:“这二次泥娃子咋就愣着愣着呢,倒是快点避开啊!”
不是我不想避开,而是现在我无法避开了,黑水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而且我的双腿不断地在颤抖,很艰难才能挪动一小步。
老头看到我快是被吓破胆的节奏,便迅速踏前一步把我拉了下来,还不等我有下一个动作就直接往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直愣愣地踹出几米之外。
他的速度根本就不比黑水来的速度慢,甚至比黑水袭来的速度还快上一筹,如果用跑车的速度来比喻黑水袭来的速度,那老头的速度简直可以用战斗机的速度来形容,你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了下来,留下的只是刚才的残影。
老头朝着我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好待在一边看戏。”
他背向对着我,阴风将他别在腰间的绸带吹得肆意飘舞,但老头却泰然自若地面对着袭来的黑水。
只见他随意地抬起右手挥一挥手中那根烟管。
“铛!”
从烟管散发出来的红色光芒与黑色的河水剧烈撞击在一起,而尾随黑水后面的阴风却露出可见的残痕包裹着这两道光芒。
但烟管里散发出来的红色光芒却以绝对性的气势瞬间击碎黑水和阴风的包围。
我顿感一股压倒性的气场朝着河的对岸散去,迫使那个女子接连后退几步。
江河对岸的女子单掌捂着胸口,怒视着老头,闷哼了一声。
被红色光芒冲散的的黑水失去了支撑力,便迅速着地,全部都撒在在地上高耸着生长的芦苇,被黑水沾湿的芦苇刚开始时并没有什么现象发生。
但过了一会之后,芦苇才开始缓缓地呈枯萎的姿态向下倒立,紧接着,一排接着一排的芦苇枯萎倒下。
凡是接触到黑水的枯萎都无一幸免,黑水的威力就犹如硫酸一样泼到芦苇上使它们芦苇倒下,然后一缕缕青烟随意飘起,散失在空中。
老头子依然泰然自若站立在河岸,他如伟人一样,只留下背影给我,对着对岸的女子不满地冷哼一句:“哼,不自量力,文洁桢,终究我和你还是重遇,错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悔过的觉悟吗!”
对面的那个国色天香的女子的名字叫文洁桢?当听到老头子不满地冷哼着对面的那个女子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
而对面女子顿了顿,轻笑一声,紧接着,她突然间狰狞着面孔,那本来白如稚嫩的肌肤在她瞬间狰狞之时就已经不复存在。
现在的这副狰狞脸孔让人看得心头发麻,和之前那副国色天姿的脸孔根本就搭不到一条线上,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区别。
她仰天狂笑,声音宛如被腐蚀性的硫酸灼烧喉咙一样,粗糙而厚沉地哼道::“哼,何为对?何为错?为什么是你对,我错?”
“别再执迷不悟了,现在放下一切,悔过自新,自然也能成就大道!”
老头子面无表情地举起右手的手指指向她说道。
而我离老头只有几步距离,但还是听不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根本就是摸不着脑袋,满脸疑惑地盯着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到底是在说什么呢?怎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话,我一句也没听懂。
老头子貌似感应到我一直在疑惑地盯着他们两个说话,便转过身来对我说:“等会再向你解释一下这些事,现在你只需要站在我的身后看着就行,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