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收获颇丰
有了明确的目的地,再加上有地图的指引,一行人行进的速度提高了很多。大家都想早点到达桐柏山,结束这种天天赶路的苦日子。
在辛苦前行了上十天后,成文森他们到了罗山县地界。一路上走的大部分都是山路,遇到村子还可以吃点热食,运气不好就只能露宿野外。所以成文森决定进县城休整一下,补充一下体力,也打探一些情况。
他们先找了一个住的地方,一个叫“好在来”的旅馆。旅馆伙计把他们带到二楼的房间,跟上次一样是大通铺,大家都很满意。付了定金,把无关紧要的东西都留在了房间。
解决了住的问题后,成文森决定请大家好好的吃一顿。他问旅馆老板:“掌柜的,这附近哪家饭馆的饭菜比较好吃?”掌柜回答道:“出门右拐直走,有一家醉仙居,那里的几样特色菜做得很不错。”成文森谢过人家后,带着大伙离开了旅馆。
顺着掌柜指引的方向,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醉仙居。门口迎客的伙计一看大生意上门,连忙满脸笑容地迎上去:“几位爷,来吃饭啊,二楼请!”
伙计把他们带到二楼的一个大雅间,里面有一张大圆桌子。大家也没谦让,各自找了个位子就坐了下来。早有准备好的伙计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伙计开口问道:“几位爷想吃点什么?我们醉仙居可是百年老店,掌勺的都是老厨师,每一道菜那都是人间美味,吃过的人没一个叫好的。”
成文森也没跟他多说:“把你们的特色菜每样都上一个,其他的你看着办吧,另外来两坛好酒。”说完,解下自己的酒葫芦,递给伙计,“顺便把我的葫芦也灌满。”
伙计接过葫芦,高兴的说道:“爷你就瞧好吧,包你满意。几位爷稍等片刻,喝杯茶润润嗓子,马上给你们上菜。”说完,就下楼吩咐厨房去了。
不一会儿,伙计就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先是几样凉菜和两坛酒。伙计把葫芦还给文森,说道:“几位爷,请慢用。”
成文森打开酒坛的泥封,闻了一口,大喜道:“好酒啊!”众人早就等不及了,纷纷朝自己的碗里倒着酒。
热菜一盘盘地往桌子上端着,大家也越喝越高兴。李文秀说道:“队长,欠你的酒今天可是还给你了啊!”成文森哭笑不得地问道:“你用我买的酒请我喝,这也行?”没等李文秀回答,大家一起说道:“当然行。”
成文森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大家可不管那么多,一个一个的找他敬酒。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旅馆,大家开了个小会。会上,成文森说道:“咱们分成三五成群的小分队,出去理理发、泡泡澡,整理一下个人卫生。顺便打探一下县城里的一些情况,比如有哪些土豪劣绅等等。我们不能白来这一趟,总得有所收获才行。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吃完饭就早点回来,到时我们再合计。”于是,大家就分散着出去了。
成文森和柱子一路,他们先去澡堂,好好冲洗了一下,然后在街上闲逛起来。没多久看到一个茶馆,两人便走了进去,要了一壶茶和一些瓜子花生之类的,选了一个靠窗的桌子,边喝茶边听着里面的人聊天。听了半天,发现这些人说的最多的是一个叫潘仁义的人。
有一个人说:“这潘大爷真可算得是咱罗山头号有钱人了,不光在乡下有上百亩的良田,就是在县城里也有十几家店铺。”另一个人说:“是啊,听说每天都有很多叫花子在他家厨房外的阴沟里捡吃的。”
有一个年纪小一点的人愤愤不平地说道:“呸!亏他取个名字叫仁义,可他干的每一件事都是不仁不义的。怎么老天爷不一雷把他劈死!”茶馆老板一听这话,急忙说道:“丁三儿,要说这话你可出去说,别给我惹祸。”成文森听了一会,心中有数了,就准备结账走人。柱子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元抢先付了钱。
两人接着在县城里逛起来,果然发现许多带“潘记”字样的店铺,看来这潘仁义是名不虚传啊。接着两人便在街上打听这潘仁义的家在哪儿,说是想去他家找找活儿做。问的好几个人都给他们指出了路线,但都同样告诫他们:最好别去这潘仁义家干活,这潘仁义忒不是东西,喜欢打人不说,还经常克扣工钱。
两人谢过别人的好意,实地走了一遍线路后,记住了方位。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回了客店。
天完全黑透的时候,所有人都回来了,或多或少都告诉了成文森一些东西,但都提到了同一个人——潘仁义。最终成文森下决心了:“就搞这个潘仁义,白天不行,晚上去。尽量不伤人,我们的目的是弄钱。”最后统一决定第二天晚上下半夜动手。
第二天,他们退了房间,出了县城,在县城外面找了个破庙,静等天黑。
天终于黑了,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成文森不时掏出怀表看着时间,熬到凌晨三点时叫醒大家,带着众人朝县城摸去。
他们从一个早已看好的排水沟钻进去,重新进了县城,顺着早已选定好的路线来到潘仁义家的后门。丁得友掏出短刀,拨开门闩,小心地推开门,一行人轻轻地走了进去。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响声。
成文森安排丁得友守好门,柱子带米满仓、陈先勇把好通往前院的门,郭楚才带着王福来、陶铁牛把好左右厢房的门,带着剩下的人直奔正房而去。
用同样的办法弄开房门后,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潘仁义的卧房。只见卧房里点着一盏调到最低亮度的煤油灯。成文森让严松林把灯调到最大,自己一步跨到床前。
突然的亮光让潘仁义惊醒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脑袋上便抵着一把枪。成文森轻喝道:“别出声,起来跪在床前。”潘仁义只好照做,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浑身直打哆嗦。
刚跪好,李文秀便走过来,拿了一条毛巾塞到他嘴里,刘大力拿出绳子把他反手捆好。这时,睡在潘仁义旁边的女人醒了,还没等成文森有什么动作,一看眼前的景象,直接吓晕过了。倒是省了成文森他们的事了。
接下来就是翻箱倒柜了,三人把整个卧室翻了个底朝天,别说银元、金条、首饰了,只要觉得是值钱的东西都收走。最后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拿了,三人才撤出了房间。出了正房,成文森一招手,所有人都有次序地出了后门,然后连忙出县城。
第二天,再次醒过来的潘仁义的婆娘一声大喊,潘家的人才知道家里遭劫了。潘仁义又气又恨,加上受到了惊吓,大病了一场。病好后,不仅在家里养了几只大狼狗,还招了不少护院,并且花大价钱买了一批长枪短炮。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回到破庙的众人,好好清点了一下这次的收获,计有银元六百五十二块,成文森不知道的是潘仁义的钱大部分都存起来了,这点钱只是家里的日常开销;金银首饰二十八件;金条五十根;还有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一些东西。总之是收获颇丰啊。
同样的,成文森给每人又发了五块银元,剩下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收好,安排几个人背着。然后离开罗山县,继续往桐柏山进发。离开之前,成文森总结道:“接下来我们就按照这样来做,等我们到了桐柏山,找到了落脚点,说不定我们人人都变成富人了。”一席话说得大家哈哈大笑,也让大家更加拥护了成文森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