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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璋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一刻滔天怒气卷上胸口,闷的他险些呕出一口血。

“赵清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此刻他也顾不得浑身赤/裸双手捆绑的凄惨模样,气得浑身颤抖,连脑子都有些发晕:“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少往我头上泼脏水。我就算是眼瞎了,也不会看上那个什么玩意儿都算不上的垃圾。”

没想到侄子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一时间倒是愣住了,过了几秒,倏然皱起眉:“董家辉对你做什么了?”

赵璋瞬间卡壳,这副反应却更让赵清渠生疑,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他动了你?”言语间,眼底一片阴鹜:“他敢动你?”

赵清渠神色阴冷,整个人仿佛都散发出一股杀伐果断的戾气,赵璋抿了抿泛白的嘴唇,垂下眼帘:“暂时没有。”顿了顿,他又到:“只是有些看不上那人而已。”

赵清渠神色微松。

见气氛所有缓和,赵璋抓紧机会轻声道:“小叔,把我松开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便看到赵清渠挑起眉,视线在他身躯反复巡视几个来回,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赵璋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妙。

赵清渠似乎觉得侄子不断变换的脸色十分有趣,他轻笑一声,眉宇间早就散去了之前的戾气,反而带上了某种慵懒而饱含兴味的惬意。

他伸出手,轻轻挑起侄子的下颚,然后伸出指尖,轻柔的用指甲刮过他的锁骨,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打了一个寒颤。

“赵璋,你应该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吧。”

赵清渠的目光仿佛一只把猎物圈在自己地盘的猎豹,语调中带上了几分慵懒与漫不经心:“我给你那么久的时间调整适应,现在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赵璋呼吸一滞,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更加取悦身上这个男人,干脆不说话,只是平静无波的看着他。

赵清渠不以为意,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抚弄着一架漂亮的钢琴,轻巧的勾勒着身/下的人的线条,感觉到侄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轻笑着手腕一转,握住了他身为男人的命脉。

赵璋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下去,声音已带上了几分凄厉的沙哑:“赵清渠,我是你侄子!”

“我知道。”赵清渠半垂眼帘,手上动作不停,听着赵璋从唇齿间泄露出来的压抑而屈辱的喘息,语调十分漫不经心:“要我把血缘证明拿给你看么?”

“你……你……”赵璋连说两个你字,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欲,头涨的仿佛要炸掉一般:“你简直就是……”

“禽兽不如?你是不是想说这个?”赵清渠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他俯□,温柔而缠绵的轻嘬着赵璋的嘴唇,语气却冷得渗人:“更加肮脏恶心的东西我都遇到过,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

他猛地加快手中的动作,听着侄子难以抑制的惊喘声,低低的笑出声:“赵璋,你太干净了,我却正好喜欢这点。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就行了。你总是那样的天真,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别人的坑里,我还是把你看紧一些为好。”

赵璋脸庞血色尽失,赵清渠的话让他想起上辈子最后的岁月,他从骨子里害怕着那样的囚禁,害怕到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

不是他软弱胆小,在那样寂静而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任何一个正常人被关上一年,大概不是疯就是死。

他早就知道赵清渠骨子里是多么偏执而霸道的人,如果赵清渠真的起了囚禁关押他的心思,那他……

赵清渠指腹的薄茧极富有技巧的摩擦着手心那挺立的玩意儿,赵璋被一波一波涌上的情/欲和内心的恐惧刺激的根本无法思考,他茫然的瞪视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身体紧紧地绷直,痛苦与快/感交替反复,直到最后一瞬,他轻“啊”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手上捆绑的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赵清渠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浊液尽数擦拭在床单上,见他看过来,微微挑起眉,哑声开口。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他轻笑一声,迅速却又异常优雅的解开皮带,半褪下裤子,赵璋一眼便看到几乎已经无法被内裤包裹住的鼓起。

“第一个,用手帮我解决。”他伸手拉过侄子的手腕,强硬的将对方的手掌按在蓄势待发的鼓起之上。感受到对方挣扎着往后缩,他露出阴郁却志在必得的微笑,压□,几乎是贴着对方的鼻子,低声开口:“第二个,我上了你。”

赵璋一脚蹬过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床下奔去,还没退开几米,便被猛地扯住脚踝,拉回对方怀中。

“赵璋,我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不说,我就默认你选第二个。”赵清渠把头埋在侄子肩颈,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压在侄子身上,姿势看似漫不经心,但赵璋却无法挣脱。

“还有,不要想着逃跑。”他猛地在赵璋脖子上咬了一口,听到对方冷气倒抽的声音,满意的伸出舌头沿着牙印舔了一圈,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你不会想知道我的手段。”

赵璋费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撼动赵清渠分毫,感到对方流连在他股瓣的手指猛然插/入缝隙,屈辱的闭上双眼,几乎费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放开,我选第一个。”

赵清渠挑眉,异常痛快的松开了禁锢,他早就料到赵璋会做这个选择,心中并未有什么不满。毕竟,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两情相悦,没有配合,做起来无论哪一方都不会舒服。

他不会强上自己看中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前收点利息,毕竟无论愿不愿意,赵璋还是爽过了一次。

再说,如果不自己主动出击下一点猛药,就算是等到天荒地老,也盼不到他这个别扭的侄子铁树开花。

赵清渠含着玩味的微笑,看着赵璋一脸隐忍的颤抖伸出手,见他似乎有些退缩不前,轻笑一声:“这么说你还是比较喜欢第二个?”

赵璋脸色一变,咬牙动作粗鲁的扯下对方的内裤,看到那狰狞的玩意儿弹跳出来,耀武扬威般对着他晃了两晃,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上大脑,那种屈辱和羞恼感估计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他咬着牙,生疏而缓慢的上下动了动,听到赵清渠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只觉得更加羞恼尴尬。眼睛猛地一闭,快速动作起来。

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覆上他手背,赵清渠的声音响起,带着轻佻而调笑的味道。

“这样可不行,不好好弄出来,我不会放你走。”

“那可真是抱歉,我不会。”赵璋紧紧闭着双眼,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要紧。”赵清渠将嘴巴凑到侄子耳边,轻笑着喷出热气,满意的看着对方耳垂一片嫣红:“我来教你。”

说罢,他微微收拢手掌,半圈着赵璋的手,调整了一个满意的姿势,引导他一下一下动作起来。

赵璋此时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清渠握着他的手忽然加快动作,几秒之后长叹一声,微热的黏腻顿时沾满他的手掌,淡淡的腥味扩散开,充盈在卧室之中,原本就暧昧的气氛,顿时更加燥热了几分。

“这次记住了没有?”

赵璋别过眼,匆匆的下床冲进浴室,身后低沉的笑声响起,沙哑而惑人,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反复洗手,几乎搓下了一层皮,然后抱膝靠坐在冰冷的浴缸旁,一动不动的坐着。

紧张和惊惧让他精神极度疲劳,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却已经躺在了床上,整个人以一种极度不安的姿态蜷缩成一团,被赵清渠搂在怀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室内,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记忆逐渐回笼,他从迷糊瞬间清醒,翻身想要坐起,赵清渠却仿佛早就预料到似的猛地收紧手臂,将侄子紧紧禁锢在怀中。

他好像刚刚醒来般慢慢睁开双眼,自然而温柔的在侄子唇角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声音沙哑而性感:“早安,昨晚睡的怎么样?”

“放开,我要上班。”赵璋神情十分的麻木。

赵清渠微微一笑,异常配合的松开手,看见侄子迅速起身,连刷牙洗脸都顾不上就匆匆穿衣出门,顿时露出了兴味盎然的笑容。

赵璋匆忙的出门,开车驶出小区,大脑却依然一片混乱。赵清渠昨晚的行为显然已经逼近了他承受的极限,如果每天晚上都要重复那样的事情,作为一个男人,他心里清楚,突破最后一关是迟早的事。

赵璋浑浑噩噩,忽然发现前面的车子正在刹车,两车距离已经非常的近,他猛地踩下刹车,却为时已晚,车子轰然撞向前车的后箱,安全气囊弹出,他的脸狠狠地砸在鼓起的气囊上,顿时眼冒金星。

前面的车被前推几米停下,后盖被撞的鼓起变形。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很快来到赵璋车旁,曲起手指叩了叩车窗。

赵璋晕晕乎乎的扭头,二人隔着玻璃对望,同时愣住。

站在车窗外的那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董家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kingfly2012扔了一个地雷,╭(╯3╰)╮

咳咳,大家要低调,低调……

河蟹大神永垂不朽,如果来晚了,我也木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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